“没什么好处,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将军,您不是一直喜欢她吗?”
“你以为我喜欢她就见不得你们好?慕容峰,我告诉你,我是这个世界上除柏立山以外,最希望她能好好过的人!”
“可是她现在不好……”年轻人又低下了头,呢喃了一句:“都是我的错。”
“现在你知道错了,当时算计她时,你在干什么?在慕玉白那里受了一肚子气的段昂,总算找到了一些发泄的地方,干脆将所有的气,全部撒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她待你那样好,你是怎样待她的,她现在就是千刀万剐了你,我也不会有丁点的同情!”
“我倒是愿意被她千刀万剐,也不愿意她离开我……”年轻人的声音越来越低。
“她要离开你,什么意思?”段昂眉头微挑,看起来事情比他想的还要严峻。
“她要与我和离。”
“她要与你和离,你便会与她和离了?”段昂语气中尽是不信:“你可是窥伺了她整整七年,会这么轻易就放手?”
“可我是真不愿意再看到她难过了,她一定是哭了,只不过没有在你我面前显露出来而已。”
“就因为这样你便决定放开她?慕容峰,我倒是高看了你,若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将她拱手相让。”段昂冷冷笑着,伸手端过放在一边案几上的茶杯,悠哉的喝了一口:“你可知?若不是我放手,谁也没有办法将她从我身边抢过去,哪怕是让她这辈子都守着那个死去的人,我也不会同意她嫁给你。”
年轻人没说话,只是又抬起眼,眼神中少了些绝望,多了些阴鸷。
“别那样看我,你知道,我有的是方法留住她。”
“即使他离开我,我也不会将她让给任何人,他是我的女人,一天是,一辈子都是。”年轻人这话说得掷地有声。
“在我面前耍狠有什么用?年轻人,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把你自己老婆给哄回来吧!”
哄老婆吗?慕容峰在离开主帐时,心中默默念叨着,他似乎还未怎么哄过慕玉白,似乎更多的时候,都是这个女人在哄着她。她自诩比自己年长了十几岁,便终日摆出一副长姐的样子。动不动同他说个道理,当说的他不爱听时,又会巴巴的过来哄。
她救他性命,将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还为他找回了自己的姓氏,可自己呢?为这个女人做了些什么?
慕容峰一边想着,一边双脚不受控制的,走到了慕玉白新搬的营帐外,厚重的帐帘挡住了帐内的一切,但他仿佛能透过这营帐,看清里面的一切。这个女人一定有毫不收敛的坐在床边抽烟,有可能还一边抽烟一边掉眼泪。
他不想再让她掉眼泪了,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年轻人大步走向前,一把撩开营帐的帘子。
然而刚才设想的一切,都没在眼前发生。帐内空无一物,慕羽白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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