豺爷一听也很懵。
调戏您老人家小妾的,不是李锦渔吗?
但紧接着他就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顺便把李锦渔编的那层关系告诉了他。
于是,豺爷就懂了,当即马不停蹄的就点齐人马杀了过来。
“桑兴业调戏我们帮主的小妾,我抓走他你们谁有意见!有就说出来!”
“冤枉啊豺爷!”老太君一听老脸顿时泛起了白,但老眼迅速眯起,瞎掰道:“今早上不是都已经查清楚了吗,调戏打晕贵帮主小妾的人,是李锦渔啊,李锦渔犯的错,跟我孙子兴业有什么关系。
豺爷,那李锦渔现在因为偷盗,已经被关进了南城的刑堂,您要是不信,您可以亲自去审他。”
“豺爷,早上那事儿,真的不是我弟弟做的。”桑兴祖也忙道:“您想啊豺爷,我弟弟兴业,可是被紫鼎谷内门长老看好的丹道奇才,他有大好的前途,怎么可能去做那种龌龊下流,自毁前程的事呢。
但李锦渔就不一样了,他是个乡下来的,还偷东西,就是个无耻的贱民,这种人做出什么下流事儿来都不奇怪的,我们整个桑家都可以作证,你们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我不但可以作证,还能发誓,豺爷,调戏贵帮主小妾的人,就是李锦渔。”
这时,有一个桑家人忽然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戏吃瓜的李锦渔,眼睛顿时亮了。
“豺爷,您快看,李锦渔在那!”
“什么!”一众桑家人惊了,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李锦渔?他怎么在这,难道是越狱逃出来的?
“大胆李锦渔,你竟然敢越狱!”
“老太君,赶紧叫王供奉出来抓住他,这个混账竟然胆敢越狱,恐怕会牵连咱们将军府啊。”有桑家人呵斥道。
“为什么要说我越狱,难道我就不能是刑堂那边良心发现我是被冤枉的,主动送我走的吗?”李锦渔无奈的一耸肩,被发现了就不好偷看吃瓜了,只好走了过去。
“冤枉?李锦渔,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桑兴祖顿时就不乐意了,为了陷害李锦渔,他不但给刑堂的王大年千户送上了大礼,就连人证都找好了,更别说还有管松的那层关系在,怎么能存在这种情况。
“呵呵。”李锦渔都懒得搭理他,看一眼都觉得烦,直接主动走到豺爷身边,笑道,“他们非说我是越狱犯,还调戏你们帮主的小妾,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认下来好了,呐,你把我抓走吧。”
一边说,还一边伸出了双手,那意思是直接放弃反抗了。
“豺爷,您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连刑堂的大牢都敢越狱,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不敢做的,您赶紧把他抓走,他犯的错,跟我们将军府无关。”老太君心中一喜,只觉得爱孙有救了,邀功似的喊道。
桑兴祖更是直接走过去,想要从豺爷手里接过桑兴业。
只可惜,他们没有发现豺爷眼里那团浓的仿佛化不开的寒意。
“滚!”
一击窝心脚,桑兴祖直接被踹出十几米远,豺爷语气森冷。
“好一个神威将军府,你们当我是傻子吗!你们知道李锦渔是谁吗?”
“他不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散修吗?”一桑家人瑟瑟发抖的回道。
“乡下来的散修,没错。”豺爷点头,面露讥讽,“但你们嘴里的这个乡下土包子,却是我们帮主小妾的远房亲戚!你们是想说,李锦渔他大清早闲的没事干,跑街上去调戏自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