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灵田里有个叫柴民的伙计,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发了疯,就在刚才,竟然往灵田里打了数十张小刺火符,烧毁了大半灵田,胖胖,咱们,没机会了……”
嘣!
桑有容俏脸雪白如纸,脑子嗡的一下,只觉得心里那根支撑着她不能倒下的弦,断了。
强忍了三天的泪水终于决堤,瞬间打湿了胸襟。
何倪赶紧上前抱住她,生怕桑有容会做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三天,三个灵农师,竟然连价值三万下品元晶的灵米都种不出来,你的人,都是些废物吗!”
一声充满了不满的呵斥炸响,两女抬头,看见了面沉如水,站在门口的李锦渔。
桑有容满眼无神的看了他一眼,旋即垂眸,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理会任何事了。
而何倪,则是立刻跟吃了枪药似的怒吼道:“你也有资格说我的人是废物?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
“整整三天,连那么点灵米都种不出来,不是废物是什么?”李锦渔冷脸,毫不客气的哼道,要不是看何倪是个女人,他早就一巴掌扇过去了。
从刚才两女的交流中,他明白,这三天,灵米培育的很不顺利。
但,有人阻碍捣乱,这不是你失败的借口。
过程,永远只是过程,结果才是关键。
李锦渔很不爽的看着何倪,要是你连应对别人捣乱找麻烦的能力都没有的话,那天早上你是跟我装什么批?
没本事,就别装,害人害己的蠢女人!
桑有容的这场赌约,可是以他作为赌注的,所以李锦渔不允许桑有容输。
尽管,就算是桑有容输了,他也有把握,力压桑家那老太君收回赌约,但,本身就能赢的事儿,为什么要搞那么麻烦?
“你放肆,有容有难,这三天你连个人影都看不见,这时候却跳出来说风凉话,李锦渔,软饭没有你这么吃的,你这种人,就不配活在世上!”
何倪气的跳脚,手掐剑诀,一柄寸长的剑影在头顶浮现,夹带着骇人的锋芒朝着李锦渔劈下,这女人,竟然是一位剑修。
但下一瞬,何倪惊了,只见李锦渔只是伸出了两根散发着淡淡金芒的手指,便把她祭炼出来的这道剑气牢牢地夹在指尖。
能轻易劈开顽石的剑修剑气,竟然连他手指上的皮肤都划不破。
“念在你是桑有容朋友的份上,我原谅你这一次,记住,只有这一次。”李锦渔眼里杀意一闪而逝,手一用劲,那道剑气瞬间被捏碎。
啪!
旋即,李锦渔走到桑有容面前,一掌拍碎了她面前的桌子。
这女人,现在就像是一只漂亮的玩偶,精神萎靡的仿佛没有了灵魂,不整点大动静,根本叫不醒。
“还差多少元晶就能完成军令状?”
“八千。”桑有容被巨响惊醒,下意识的喃喃道。
“桑有容。”李锦渔伸手抬起桑有容那小巧的下巴,又回头瞪了眼何倪。
“记住,你们两个,欠我一声道歉。”
哗啦……
手一挥,浓郁的灵米清香混合着淡淡的土腥气在后院弥漫开来。
整整三十五斤,茎叶穗完整的精品灵米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