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身为‘狗魔’的十儿,已然达到人狗不分的境界,所以学个狗叫,对于十儿来说,那简直就是,分不出是十儿叫还是狗叫啦啦。
十儿说道:“这些翻译成人类的语言,就是一个字:是。”
“但是啦,请注意。”十儿接着说道:“我的狗狗要是就叫唤一声:汪。翻译成人类的语言就是:自从离开你们以来,我和我的小主儿啊,就这么走。。。。。”
“打住,别白呼啦啦,我们对你的‘狗语’受够了。。。”冷仲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终止了十儿的第二次胡言乱语的长篇大论。
“这十儿年纪小小还真能胡诌八列”秦寿走到白凌身边一努嘴道:“待会儿你可以问问你的蜜,问问獒墨,这‘汪’到底是什么意思?”
“屮”白凌用白眼翻了秦寿一下,心道:什么玩意儿啊?想染指我的爱宠还是咋的?我的獒墨墨要是一声‘汪’,那一定是?哼,我不知道也不告诉你。
白凌没搭理秦寿,自己走到一边去了。
“贼鹞子抓的绝不是狗”六儿首先提出抗议。
“对,绝不是狗。”九儿复议。
“狗本身比贼鹞子大的多,也重的多,贼鹞子绝对不可能抓得起来,连一条都抓不起来,更别说三条。”六儿接着抗议。
“对,贼鹞子绝对不可能抓起狗来来,狗抓贼鹞子还差不多,狗抓贼鹞子,别说一条,连三条都照样抓起来来。”九儿接着复议。
“可能可能就可能”十儿恼怒道:“我的‘也也’说能就能,别说贼鹞子抓着三条大黄狗,就是再加三条大黄狗,再加上也也,再加上我,贼鹞子也,也能抓起来,因为贼鹞子是教主的鸟儿,贼鹞子就代表着教主,教主能做到的,贼鹞子就能做到,教主做不到的,那是,不可能的,教主什么事做不到?”
“对对,好好。。。”五儿对着十儿挑起了大拇哥,为什么?因为十儿崇尚了他的,也是所有太保的教主,五儿对教主的痴爱,已近走火入魔的境界啦。
“说的好,教主什么事都做得到。”五儿得意的说道:“教主往前,自己能吃到自己的鼻子,往后,自己能吃到自己的‘菊花’,教主经常这么做,自己吃自己的‘菊花’,教主就是能,没有教主做不到的事。”
“那,那贼鹞子抓的也绝不是狗。”六儿继续顽固的抗议。
“对,绝不是狗。”九儿复议。
“就是狗”十儿固执己见。
六儿:“那贼鹞子抓的是三袋方便面,三鲜一面。”
九儿:“对,不对,贼鹞子抓的是三张麻将牌,中、发、白。”九儿这次不复议啦。
十儿:“就是狗,贼鹞子抓的就是三条狗。”
六儿:“是三袋方便面,三鲜一面。”
九儿:“是三张麻将牌,中、发、白。”
十儿:“就是狗,贼鹞子抓的就是三条狗。”
六儿:“是三袋方便面,三鲜一面。”
九儿:“是三张麻将牌,中、发、白。”
十儿:“就是狗,贼鹞子抓的就是三条狗。”
。。。。。。。。
六儿:“是三袋麻将面,中、发、白。”
九儿:“是三张方便牌,三鲜一面。”
十儿:“就不是狗,贼鹞子抓的就是三鲜一面中、发、白狗。”
这就开始乱了,三位都,说都不会话啦。哦不对,是话都不会说了。
“够了,够了。。。”一旁的白凌实在腻味透了,不光是他,所有的在场的小将们都已经十分的接近爆发的临界点啦。。。
“我知道你们的贼鹞子抓的是啥?”小将白凌怒吼道。
“是啥?”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小将们以及太保们,一齐的发问。
“就是?”白凌挨个点指着眼前的三个争论不休的太保说道:“贼鹞子手里抓着的就是你们仨,你们三个狗屁太保,六儿、九儿、十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