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天菊宫的路上
八儿:“我愿意喝酒不愿意打仗,喝酒多好啊,喝酒醉了我也不打仗,酗酒闹事我也不打仗,我可以敬你一碗酒,就一碗酒,我先干了为敬,那咱们有什么仗好打?哎?谁在嘀嘀咕咕尼啊?哦是三哥啊,三哥你说啥呢?我哪说的不对啦?我再说一遍啊:朋友不朋友,全凭一碗酒。我喝完这碗酒,全都是朋友,呵呵呵,来来,干。。。”
九儿:“打麻将可不算打仗,虽然打仗和打麻将一样,都是打,但我打的是麻将,打麻将即使赢的再多我也不打仗,就算是输了,那也是你输了,我们有什么仗可打?嗯,怎么不对啦?三哥你不服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打麻将小弟我那是伸手就抓牌啊,但是要是换成打仗,屮,我上哪儿伸手抓牌呢?”
十儿:“我跟狗狗都不打仗,我和我的狗狗呀,从来就是不打仗的,我不打我的狗狗‘也也’,我的狗狗‘也也’也不打我,我们一向以尊重《动物保护法》为原则,这一点还真别说,我的狗狗‘也也’做的就最好,我的狗狗‘也也’按照《动物保护法》的总纲以及权力和义务,对我那是相当保护的,我的狗狗‘也也’保护我,按照《动物保护法》的总纲以及权力和义务及其他行为规范,对我实行保护,所以啊,为了我的‘也也’,我不喜欢打仗。什么?三哥你说什么呢啊?什么?大点声,哦,你说我和我的狗‘也也’谁是动物啊?草你阿吗的,这还用问吗?按照《动物保护法》的总纲以及权力和义务,该谁是动物谁就是动物,你可以拿我不当人,但绝对不可以,拿我的‘也也’不当狗。”
十一儿:“都说饭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可没人说:打仗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的;抽烟是第一要务,打仗嘛,只能算除第一以外的其他要务,具体排第几?嗯,反正得排在抽烟后面,大家伙啊,你敬我一支烟,我接受你敬我的一支烟,你再敬我一支烟,我还接受你敬我的一支烟,瞧见没有?这是第二支了,没什么,就算你敬我无数支的烟,那我,我也笑纳,所以啊,就免了打仗啦啦,你们说,是也不是?咋又不对了,三哥啊,你见过谁一遍抽着烟,一遍打仗的,这仗没法打,要是打坏了胳膊腿脑袋什么的,倒是可以忍受,要是把烟给打坏喽,那?不得把我心疼死啊。”
十二儿:“作诗啊,是个雅士;打仗呢?是个把式,本人,是个雅士而不是什么把式,有一首诗写的好,就是阐明这件事的,意思很明确,要当雅士而不要当把式,我记得这诗好像是这么写的:
一个苍蝇嗡嗡嗡,
两个蚊子哼哼哼;
三个铃铛呤呤呤,
四个爆竹蹦蹦蹦。
对,就是这首诗,啥?你问为什么四个爆竹只蹦、蹦、蹦的响三声?那?那还用问,你,你小时玩的时候没放过爆竹是咋的?四个爆竹为什么只蹦、蹦、蹦的响三声?不就是因为有一个火药受潮,成哑炮臭子儿了嘛,咋?你还问?什么?这首诗跟作诗雅士和打仗把式有什么关系?你?屮,这四个爆竹不就是相当于打仗嘛,要是没有哑炮臭子的话,要是都响的话,那就是,四个爆竹蹦蹦蹦蹦啦,那还,那这首诗该怎么作?总不至于:
一个苍蝇嗡嗡嗡,
两个蚊子哼哼哼;
三个铃铛呤呤呤,
四个爆竹蹦蹦蹦~~蹦。
那,你听听,这么一来,这首诗既不合辙又不押韵,这还是诗吗?这还属于诗吗?你家这么作诗啊?什么?你说这是什么逻辑?草尼玛的阿三就你那咖啡豆有逻辑?”
十三儿:“别打仗,打游戏得了,其实游戏里面什么仗都有,你可以尽情的模拟打,你比如:植物大战僵尸。你也可以倒过来玩儿,来个:僵尸大吃植物。对,吃,吃饱了就不打仗了。三哥你说啥呢啊?啊,你要求‘僵尸大吃植物’的植物里面不含咖啡豆?滚你、咦、嗯唔,嗯,这事儿还真不归我管,要不然你找斯比央协商一下?我相信,只要你的诚意到家,那斯比央一定会被你的真诚和耐心所激愤的。”
“去开”幺儿把三儿拉到一边:“你怎么总是打岔啊,难道你喜欢打仗?”
“不喜欢”三儿用力的摇了摇头:“我和其他的太保兄弟一样,不喜欢打仗。”
“对喽”幺儿赞许的点了点头:“我们这些魔类,都是不喜欢打仗的和平民主人士。”
“哼哼~~~”冷无涯看到眼前的一切,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最后说道:“如果真像你幺儿所说的那样,那可就:太~~好~~啦~~”
“真虚伪假正经”一旁的冷锋早已经按耐不住了,蹿过来吼道:“老子就喜欢打仗,你锋爷爷就是喜欢打仗,打仗就是战争,枪林弹雨,地动山摇。。。”
“对”冷超加插道:“山河破碎、天地色变。。。”
“还有”冷仲加插说道:“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杀声震天、弹痕遍地。。。”白凌说道。
“血雨腥风、硝烟滚滚。。。”白时说道。
冷獒墨:“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什么意思?”幺儿疑惑道。
“嗯,是这样。”黑狗冷獒墨的小主白凌权做翻译:“他说是啊:生死肉搏、攻无不克。。。”
“哦~~”幺儿是连连摇头。。。
白凌把冷獒墨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墨墨啊,我翻译的是不是正确?”
冷獒墨认真的摇了摇头,小声说道:“我说的是”俺的小主、命叫白凌。汪汪。。。“
冷璜:“悶悶悶悶、悶悶悶悶。。。”
“又什么意思啊?”幺儿疑惑道。
“嗯,是这样。”黄牛冷璜的小主冷仲权做翻译:“他说是啊:赤膊上阵、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