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赛场上
幺儿还真给力,见小将们谁也不动,就一连气的踢踢踢。。。。
“哎呀”菊花台上的白羽急的直搓手加转磨磨,他也实在是搞不懂冷无涯的搞的什么搞。
“你坐下歇吧”天菊恭祖阴阳怪气的摇着小扇:“以本教主我来看啊,你们的同伙儿啊,是要放弃你。”
“放你个罗圈嘎斯屁”白羽怒吼道。
但白羽还是觉得冷无涯的行为怪怪的,他往下望着冷无涯,用右手三指掐住额头印堂穴,开始与冷无涯进行轻车熟路的心电感应。。。。
‘嘶’冷无涯感觉身体一哆嗦,一种久违了的亲密感莹然于胸,白羽的音容笑貌突现脑中,冷无涯不由自主往上观望,看到了高高菊花台上白羽的小小身影,冷无涯登时明白,这是白羽不知道自己的用意,所以才发来心电感应。
冷无涯遥望着白羽,双手一左一右的做了个倒换的手势,并微笑着点头。
‘哦’机灵透灵的白羽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并对冷无涯回了个点赞的手势。
“二百一十九”幺儿是边踢边数数的,二百一十九,就等于他一连踢了二百一十九个球进去。
“再,再踢一个进。。。”幺儿擦了一把汗,得意道:“再踢一个凑个二百二吧,二百二呀,真是的,这是在多么艰苦的情况下,踢成了二百二十个球球啊,嗯,待会儿,得,不用待会儿啦,十二儿啊,你现在就作诗记录一下吧,你的幺儿哥我呀,一连气的踢了二百二十个球球,在,在多么艰苦的情况下。”
“啊呸”秦寿听着实在是恼火至极:明明的,我们这边没有任何一个人稀罕跟你玩儿,没有任何一个人哪怕小小的阻拦了一下,整个浪的就是你一个人在自踢,谈什么‘在多么艰苦的情况下啊’?这人还要脸不要?
想到这儿,秦寿怒道:“你刚刚才踢二百一十九个,怎么可以说是:踢了二百二十个,你还要不要脸?这二百一十九个和二百二十个差,差那么多,你怎么好意思虚报实数。”
“就算二百一十九个,那又怎么样?”幺儿抱住球,笑的很是轻松:“二百一十九怎样?二百二十又怎么样?反正你们已经输的哭次哭次的啦啦,唉,说实话,我今天真是踢得爽,我也没想到在这么艰苦的情况下,我能。。。。”
“你怎么还提艰苦的情况下呢?”冷锋已然就要气爆炸了,怒指着幺儿,吼道:“你你你,你。。。。。”
“我怎么的我?”幺儿赌气的索性把球摔在地上:“得了,我也踢得有点腻味了,这么的,时间也到了,比赛结束,十二儿,我说你他吗的还能不能作诗出来啦啦?”
“这玩意儿不是张口就来吗”十二儿故意的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摆出一副古代文人的样子,笑了笑吟道:“嗯,这么说来:运动场上红旗飘,~~~~哇靠。。。”
十二这才认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哇靠,这,这也没有红旗啊,别说红旗啦,就连,就连个绿旗、白旗、什么旗,都,没有。”
“别旗不旗的啦”幺儿不耐烦道:“赶紧的,作诗,记录一下这场盛会,我,幺儿真能耐。”
“好好好”十二儿手一扬,继续道:“
运动场上无旗飘,
运动幺儿逞英豪;
一连踢个二百二,
虎啦吧唧就是飙。”
“什么二百二?明明是二百一十九,干嘛说是二百二?”冷锋的怒气依然未消,尤其是看到这群魔们得意洋洋的样子,更使他大受刺激,没事儿找茬了。
“咋地?”幺儿想要分辨,但他侧脸瞅了一眼冷锋,接着又顺便瞄了一眼小将们,见到的都是怒气冲冲的样子,唯一的一个例外,就是冷无涯的似笑非笑的一副淡然的表情。
幺儿觉得反正已经是大胜了,多一个少一个的没什么多大的关系,遂摆出一副宽厚仁者的姿态来:“对对对,是二百一十九,咱实报实销,就是二百一十九了,那什么,十二儿啊,你,你再重做诗一首,记着啊,把二百二改喽,改成二百一十九,就这样,作吧。”
“好好好”十二儿又开始捋着自己的虚拟胡子,故作深沉:“既然数字已经改了,那本诗作家的诗也得改,随行就市嘛,要么怎么合辙押韵呢,所以嘛,得改,嗯,既然二百二改成二百一十九了,那好,听我的诗:
运动场上无旗飘,
运动幺儿逞英豪;
一连踢个二百一十九,
虎啦吧唧就是飙。”
“什么?”幺儿瞪大瞪圆了眼珠子:“你这叫合辙押韵?”
“啊”十二儿辩解道:“反正我改了,二百二改成二百一十九了,要不然,我再给你吟诵一遍:运动场上无旗飘。。。。”
“不用了”幺儿气的手一摆,气哼哼的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