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一声轻响,沈候白眼眸微眯,杨寒的长剑正巧格挡在自己嗜血刀的刀尖之上。
沈候白眼神冰冷,身影骤然拔高数尺,嗜血刀上陡然涌现出一团黑气,黑气迅速蔓延至嗜血刀上。
嗜血刀散发出更加妖邪的嗜血光芒,嗜血刀一颤,一股恐怖的刀罡席卷而来,周围的空气都发出了呜呜的哀嚎声。
“哼!”杨寒闷哼一声,身影连忙向后疾驰,躲避开了嗜血刀的刀罡。
“唰~~~”嗜血刀上的黑气化为一道黑影向着杨寒袭去。
“咻~~~咻~~~咻~~~”一道道漆黑色的刀罡铺天盖地的席卷而出。
杨寒身影连忙闪避,一边挥舞着长剑,将刀罡击溃,但是杨寒的身形很快被刀罡淹没,杨寒只感觉周身被恐怖的刀罡覆盖。
“砰!~~~~”杨寒的身子直接砸进了墙壁之中,身子直挺挺的站立在原地,身上衣服破烂不堪,鲜血淋漓。
而就在这时,杨寒忽然看到了一双幽绿色的眼眸,眼眸中透露着森森杀意。
“嗖~~~”沈候白的身影猛地窜向杨寒,嗜血刀划破虚空向着杨寒的咽喉砍了过去。
“呼~~~~”杨寒眼眸一缩,眼眸中闪烁着一丝慌乱之色,身影迅速向后撤去,身体在地面留下一串串的残影。
“噗~~~~”嗜血刀贴着杨寒的身子斩下,在地面留下一道半米深的沟壑,泥土纷纷洒落。
“呼!~~~”杨寒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霎那,他感受到了一种致命的危险,若非他反应够快,怕是早就丧命于沈候白的屠刀之下了。
不过即使他反映极快还是遭受到了重创。
“啊啊啊!!!”沈候白仰天怒吼,状若癫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凶戾的气息。
他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一种疯狂的境界。
“杀!杀!杀!!!”沈候白身影再次向着杨寒掠去。
“该死的!这他么就是个疯子!!!”杨寒怒吼了一声,身影迎了上去。
两人的战斗越来越激烈,刀光剑影不断闪烁。
片刻后,只见杨寒的身影急速倒飞了出去,口中喷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液。
“哈哈!~~~~哈哈!~~~”此刻沈候白状似癫狂的狂笑道,眼眸猩红,身上的气息恐怖无比让人感觉到窒息。
而一旁观战的岳平之似乎看出了什么眼神中透露震惊和难以置信。
“这....这是魔气!难道说?”岳平之心中掀起滔天骇浪。
“不可能!这才多长时间他就将那本功法修炼到这种程度了?”岳平之心中满是难以置信。
“哈哈哈哈!最后一刀送你上路!”沈候白狰狞笑着,眼眸猩红,嘴角勾勒出一抹残忍的幅度。
“嘭~~~~”嗜血刀爆射出璀璨夺目的血光,一股暴虐、阴暗、邪恶的气息瞬间充斥着整个岳家大宅。
“这....这是魔功!”杨寒的瞳孔猛地收缩起来。
而此时的岳平之见沈候白施展此功法心中更是震惊,因为他认出了沈候白所修习的魔功正是他数月前送给沈候白《吾入无情魔道断意斩》。
这门功法自己先辈自从得到以后不知耗费几代人的精力都无法参透更别说像沈候白这般随意施展出来,可是这沈候白只是短短数月就将此功法练到如此程度,其毅力何等逆天?
“轰~”
刀罡瞬间斩出犹如雷霆一般,杨寒竭尽全力运起体内全部真气抵抗着沈候白的攻势。
“嘭!”
杨寒的身影如炮弹般向着院外抛出,直接撞碎了岳家的一座假山,然后又砸穿了一面石墙,最终整个人倒在一片空地上。
“咳!噗!”杨寒倒在地上鲜血不要钱的往外流淌,他的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丹田破碎筋脉寸断,此刻杨寒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杨寒艰难的抬头望着天空中宛如神邸般的沈候白,杨寒眼眸中闪烁着愤恨和绝望:“我不甘心!不甘心!”
沈候白一步一步的走向杨寒,此时沈候白身上的气息并未减退太多,反而变得愈发的恐怖了,沈候白的眼眸中透漏出冰冷刺骨的杀意,他缓缓举起嗜血刀对准杨寒。
“噗嗤!”嗜血刀上血芒大作,朝着杨寒的脑袋斩落。
“不~~~”杨寒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然而还不等杨寒说完他的脑袋已经搬家了,鲜血混杂着脑浆流了一地,场景惨烈无比。
“噗!”沈候白一口鲜血喷出,脸庞煞白无比,身躯摇晃着差点栽倒在地,显然施展《吾入无情魔道断意斩》消耗了巨大的真气。
“沈少侠!你怎么样了?”岳依依快步跑了过来扶住沈候白关切道。
沈候白擦拭掉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你都伤成这样怎么会没事?要不先在我家休息几天吧?”岳依依担忧道。
“我的身体没问题,只是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不用担心我,我还有要事要去办。”沈候白摆了摆手道,然后提起杨寒掉落的脑袋转身便要走。
“等等沈少侠!”这时岳平之突然叫道。
“嗯?岳老爷子有何事?”沈候白停下脚步,看着岳平之皱眉道。
“今日多谢沈少侠再次出手相救!”岳平之微微鞠躬道。
“不必客气,这次只是巧合罢了。”沈候白淡淡道,说罢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岳平之再次开口阻拦道。
“还有何事?”沈候白有些不悦道,沈候白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赶回景阳府交付任务,万一要是没赶上可就亏大了。
“沈少侠听我一劝魔功虽好但不可深练,我刚才观你已经将《吾入无情魔道断意斩》修炼到了登堂入室这的确让我惊讶,但是这毕竟是魔功沈少侠若是再练下去将来不是你控制魔功而是魔功控制你。”岳平之语重心长道。
“呵呵,魔功控制人不是因为魔功太强而是人太弱罢了!”沈候白讥讽道,随即不理会岳平之径直离开直奔景阳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