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云于是意味深长地一字一顿的说道：“是儿不死，是财不散！”

柳小云就是没法直接和他们说死去的陶燕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女儿。

“明白！谢谢柳医生。”

望着陶师长他们离去的背影，柳小云想起了新兵训练初期的那个单纯可爱的陶燕。那个陶燕才是他们的女儿。可惜过早的凋零了。

回到医生办公室，柳小云又是将那盘陶燕留下的磁带放在手里看着。

刘莉会和她些说什么呢？听还是不听？她思忖着。

稍许，她心一横，将那盘磁带丢进纸篓。

如果她不拾回来，这盒磁带将会同医疗垃圾一同被处理掉。

反正也是没有录放机。

再说，她也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

柳小云确实是即使想听也没法听得到。那个年代哪来的录放机？商店里根本就没有卖的。极个别人家有也是从国外买进来的。陶燕练舞蹈需要播放各种曲子，他们家便是托人从国外给她买了一台手提式的录放机。

柳小云知道在这个大院子，也就陶师长他们家有录放机。

下班的时间到了，她脱去白大褂准备收拾收拾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