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妄收拾好厨房，端着水果盘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商栀呈大字状，倒着躺在沙发上，脑袋冲下，脚冲上挂在墙上。

他静默了一瞬：“你这，在练功？”

商栀拖着调调，捏着嗓子慢悠悠地回答：“我这是在思考人生。”

“别思考了，就你那人生也没什么思考的意义。”陆妄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坐过去：“起来，好好坐着。”

“哦。”

商栀一骨碌的从沙发上爬起来，陆妄从茶几底下拿出几根牙签插在水果上：“有个事跟你说一声。”

商栀：“你说。”

她一边回应着陆妄一边用牙签扎了个圣女果塞进牙齿中间，偏过头一个用力，咬下去。

“……”

陆妄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商栀，又看了看她嘴里叼着的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圣女果，感受着脸上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正在向下滑着。

“噗……”

商栀没忍住，牙齿又是一咬，圣女果的汁水又冲着陆妄那边喷了过去。

她看着陆妄的脸越来越黑，快速嚼了两下，把圣女果咽下去，拿过茶几上摆放着的纸巾唰唰一连抽了好几张出来给陆妄擦脸。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它会喷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商栀说到一半，还是很想笑，后来可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咬着下嘴唇把笑意憋回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陆妄接过商栀手里的卫生纸，自己擦着脸，瞥了一眼她抖动的双肩，“想笑就笑，别憋着，我怕你憋出病来。”

“不不不，”商栀连忙摆手：“我克制一下自己，我不想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