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舒愈是被闹钟吵醒的,不是她夸张哈,就是之前太过了,不能起到来啊,她虽然有颗早起的心,但做到的话,很难挨。
出来后一早上就看到易大爷黑着脸的,嗯,很是疑惑,到底是为什么?似乎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啊,奇了怪了。
当然没风声了啊,半夜三更,易宛治可是看着时间的,就忍着一直装睡,看看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休息。
果然啊,不负希望,那么久,也不注意点身体,真的难搞噢,关键是还不知道,这就更郁闷了。
认识那么久,怎么就没能学好的呢?真的觉得心寒,熊孩子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稍微懂事些。
江舒愈洗漱出来,在他面前晃了几圈,某人还不主动讲话的,她特无奈啊,咋回事啊。
等到上桌吃饭后,才询问,“咋了嘛?”别一脸别扭的嘛,有事直说就行,别搞小姑娘那一套。
吃饭,其实就是早餐,不是米饭,话说,她也很疑惑,很难理解嘛?有次搞教育那边的同事是外地的,还是很远恩地方,聊天到这个,就露出一脸震惊的表情。
咳咳,实不相瞒啊,她还觉得奇怪呢,为什么不吃米饭也能……反正她是不行的,饺子面条什么的,偶尔吃还行,当初正餐啊,难。
也不习惯啊,明明香喷喷的米饭多好啊,怎么就?恩,大概文化差异吧,她也懒得计较了。
大不了被误解了,有时间就解释一下,但,蟑螂是真的不一样,完全的,她见怪不怪了。
易宛治哼了声,“你还好意思啊?脸呢?”不要脸了吗?啧,行吧,那他无言以对,不再是年轻人,就不能有点自觉啊。
江舒愈就纳闷了,怎么就没有脸了啊,嗯?未解之谜啊,“此话怎讲?”证据呢,别张口就来啊,她不积极没关系,真的要较真,其实没戏,是不是?
和女友讲道理,认真的吗?那应该单身汪,脱单真的老天有眼,珍惜啊,别搞没的有的。
易宛治咬牙切齿开口:“你说说昨天做了什么?”心里没点逼数嘛?虽然动作很轻,但是别不对自己都身体负责啊。
行不行?还不知错?这就社会了啊,熬夜会猝死的,特别是身体不好的,当然他没有其它意思,就是要照顾好自己啊。
唉,这心意怎么就不懂呢?惆怅。
江舒愈回忆了下,没什么出格的事哇,犹豫了会:“我眼拙,还请具体讲清楚?”
她真的不知道啊,什么纪念日嘛?不应该啊,而且不是刚回来没多久嘛?真的觉得郁闷。
似乎不是啊,想了想摇摇头,真的搞不懂,直接说能会死嘛?不知道她智商,可能,有点问题?
罢了,自黑呗,她倒要看看,到底差在哪?倒是说啊,她做好准备了,来吧。
易宛治翻了个白眼,轻轻敲了敲某人的脑袋,接着算账:“说吧,熬夜几个小时?”他可是数的清清楚楚的,没打扰罢了,还真以为他不知道?
不可能,他警惕性很好的,不过是没出声,不代表他睡的像猪一样,可能吗?
江舒愈恩了声,算了算,也没多久啊,就是后面看的入迷了,但是,她还是有分寸的。
是的,后面记住了名字,打算有空再去继续看,就等时间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