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话就别想着摸这个东西了,行吗兄弟?”
城北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能好好听他说话的,薛言沉下了脸,突然抬手扣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
被他这么一吓,城北果然安分了一点,“什么事,你说。”
“帮我约一下林幕。”
闻言,城北脸上出现了错愕的表情,挣扎着从薛言手里挣脱出来,在他胳膊上拍了拍,问,“林幕?你说的和我想的是一个人吗?”
那个差一点就要跟薛言约定终身的渣男?
城北清楚地记得,当时薛言把那个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样子,最后被人绿了,一言不发地在酒吧喝了一夜的酒,要不是他去的早,薛言应该就不是处子之身了。
“嗯。”显然,薛言也不想多提他。
城北抬眼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神情,又想到刚才薛言刚刚出现时杀气腾腾的样子,不放心地问,“你该不会是,做了死神就来报复吧?”
薛言,“……”
“可以吗?你这么做了,你们那位魔王不会罚你吧?”城北又问。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薛言哭笑不得,在城北眼里,他会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难得他还一心想着厉靖会不会罚他。
城北也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很快也跟他说起了正事,“约他倒是好约,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最近他正傍上了一个大佬,风头正盛,忙得很。”
难怪他那张脸会在大荧幕上呆那么久。
“所以,你能约到吗?”薛言问。
想到约那个人,城北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屑,还有一些厌恶,“有什么难的,一个戏子而已,只要你有钱,让他们做什么不行?”
看到城北的反应,薛言放下心来。
在城家别墅里呆了一晚上,薛言被城北逼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一清二楚。
第二天,城北看南南的眼神都变了。
要不是为了这个小家伙的命,薛言也不用这么麻烦,他更不用亲自去见那个恶心的人。
城北前脚让人联系了林幕的公司,后脚就接到了他爸的电话。
“臭小子,学什么不好,学人家玩小明星,还玩男的!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
城北陪着笑解释了半天,找了各种借口才算是勉强平息了他爸爸的怒火。
一旁,薛言看着城北跟他爸爸打太极,心不在焉地转过头看了眼沙发上一派天真的南南。
刘珊珊的消失,似乎似乎对这个家一点影响也没有。城北事先知情,没有反应可以理解,南南如厉靖所说,天生冷血,也不该是这样。而作为刘珊珊的老公,城北的父亲权当这个人没有出现过。
别墅里的其他人似乎也忘记了刘珊珊的存在,却没人质疑过南南的来历。
城北跟他父亲结束了对话,扭头就看到薛言看着南南发呆。
“别担心,我这个做哥哥的不会亏待他的。再说,当时保护我的就是他吧?我谢他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