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彪应声出去﹐拿了三只碗奔将回来﹐三人就在地窖之中﹐席地而坐﹐你一碗我一碗地﹐喝个不亦乐乎。无移时﹐便喝光了三小坛酒。
不隐道︰“痛快!贫僧好象很久没这么痛快喝过酒了。”
西门道︰“怎么没有?前晚俺还看你偷偷地在自己房中一人喝酒哩。”
不隐道︰“哪有的事?贫僧便有酒也一定邀各位同饮。”
魏彪道︰“大师﹐前晚你偷偷喝酒﹐俺也见来着。”
不隐不好意思反驳﹐抄起酒碗猛喝。魏彪道︰“喝了三坛都是女儿红﹐看看有没有别的好酒?”
西门道︰“有理。”翻身起来﹐把鼻子凑到酒坛子上猛嗅。
不隐也站起身来﹐在那酒坛中转来转去。转到墙角边﹐见到一个半人高﹐一抱粗细的酒缸﹐却是光洁异常﹐上面竟然一点灰尘也无﹐不隐拿手去轻轻一敲﹐发出一阵空响﹐不隐心道︰却是作怪。蹲下身子﹐抱着那缸﹐使力一搬﹐却是搬它不动。不隐围着它转了一圈﹐拿手去一推﹐突然觉着脚下悬空﹐地下现出一个洞﹐不隐啊呀一声﹐掉将下去。待西门﹑魏彪急来看时﹐那洞口早已自动关闭﹐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西门﹑魏彪二人大急﹐围着酒缸乱转﹐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才好。弄了半柱香时间﹐西门道︰“彪哥儿﹐你快去请禤小哥来。俺在这守着。”
魏彪道声︰“好!”飞也似地奔回院中﹐口中道︰“不好!不隐大师不见了。”
禤而立迎上前来道︰“彪兄弟﹐莫急!大师如何不见了?”
魏彪便将如何喝酒﹐不隐如何不见﹐说了一番﹐道︰“西门前辈守在哪里﹐叫请你快去。”
弓弦道︰“俺在这里守着﹐你快去看看。”
禤而立跟着魏彪就走﹐后面秋实﹑南宫不妥﹑东方不亮跟着就行。来到地窖中﹐却见西门使劲地搬弄那酒缸﹐弄得那满脸通红﹐就是不能移动分毫。
南宫道︰“二哥﹐你这般蛮干﹐甚是不妥。”
西门道︰“有何不妥?俺就不信它生了根。”
禤而立道︰“西门前辈﹐这分明是一处机关消息﹐你不得其法﹐如何搬得动它?”
西门道︰“不通不通!那和尚怎地就弄开了机关掉将下去?”
东方不亮道︰“大伙莫急﹐东方不亮西方亮﹐既是暗道机关﹐必有其它出口﹐也许和尚便从别的地方出来哩。”
禤而立道︰“东方前辈说的有理。现在天已大亮﹐不如就下令搜查吧。”对西门道︰“西门前辈仍守在此处﹐我们且回去﹐分散了去庄中搜查。”
众人无计可施﹐只得随禤而立回至院中﹐弓弦随即命白将军传令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