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次回家她把配剑带上了。
“有人吗?”
卿飞羽敲了半天也没有人来应门,仿佛这里根本没有住人一样,倪小希干脆爬上了门外的一棵大树往院子里边看。
院落中十分空荡,看不出有没有人住,两人没有放弃,又转到侧门和后门去看,他们转的一圈回来的时候,发现紧闭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有人!”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往门口跑去,突然门缝后突然出现了一只眼睛。
说起来丢人,自诩见过大风大浪的倪小希,此刻如同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一样尖叫了一声。
“你们找谁?”
卿飞羽没被门后干枯的人影吓到,反而被倪小希的尖叫吓了一跳,但来应门的老人却没什么反应,他见门外真的有人就将门开得更大些,至少露出了一个人的宽度。
“我想问,这里居住的都是曾经在镇安王府伺候过的仆人吗?”
卿飞羽问道。
“不是,你们找错了,我没听说过你们要找的人。”
听清楚了卿飞羽的话,老人头都不抬的否认,就打算把两人关在门外。
“等等,我们有信物给你看。”
倪小希伸出胳膊卡在门缝阻止对方关门,她的手中拿着一块令牌,这是之前老王妃拿给她,原本是想让她应对巡夜守卫的令牌。
“你们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们到底是谁?”
那人看到王妃的令牌果然脸色变了,只不过令牌并没有让他放松警惕,反而看他们的眼神带上了一次憎恶。
“我们到底扯到什么事情里来了?”
卿飞羽惊讶倪小希拿出的令牌,更惊讶此刻事情的发展,他们两人明明是无辜路人,却必须要去探寻这些知道可能会被灭口的旧事。
“我是镇安王殿下闵渊的大夫,他的病情近日严重恶化,我必须要知道他惹上癔症的原因。”
倪小希没有说她是闵渊的属下,而是搬出了她医者的身份,她看向眼前这个枯瘦的老人,想起了小厨房内不停抹眼泪的老厨娘。
如果住在这里的人真的曾经是王府的仆人,那么他们对闵渊都应该是有印象的。
“你说什么?殿下得了癔症?”
那老人一听果然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是啊,殿下现在记忆混乱,老王妃正在照顾他,但他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认识了,”
倪小希见到老人的反应,心里算是踏实了一点,就怕这个人一口咬定和王府没关系。
“这怎么可能,王妃殿下早就去世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人?”
老人的话像一句晴天霹雳一般,劈在倪小希和卿飞羽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