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们打不赢的！”

“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要不然我们派使者去找大周人和谈，我们愿意给他们进贡，求大周皇帝饶咱们一命？”

“这是个好主意，以后咱们就住在这里，也不会碍着他们什么事，咱们愿意臣服大周皇帝的统治，我听说当初大梁百姓归顺大周后如今的生活富足安逸，家家户户逢年过节都有新衣穿，每天都有肉吃……”

“住口！”

詹水灵垂在袖中的手攥成了拳头，脸色阴沉，“要再有谁敢提一句归顺，我就以叛族罪处置！”

姑墨女不外嫁，姑墨男不外娶，违背就是叛族，姑墨人的叛族就是大周人嘴里的叛国，后果很严重，姑墨对于叛族者会处以火刑，将人火火的烧死。

只是自从十年前那场战事之后，这一规定便没有那么苛刻了，姑墨人丁稀少，便允许了姑墨男外娶，只要夫妻能一起在姑墨这块地上生活，那就是姑墨人，正好也应了那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但是大周的女人鲜少有自愿嫁到这里的，大多都是被人给掳来的，这些女人生了孩子之后非疯即死，下场并不是很好。

而嫁到外面的姑墨女依旧以叛族罪论处，就在半个月前，他们就烧死了一个企图跟大周的挑货郎私奔的女人，当时凄厉的场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囔着要归顺的那个人很快噤了声，将身子往后面藏了藏。

耶突突然说道：“阿娘，我已经跟大周达成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