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学校约定好了。考上全国最好的大学。”他说：“我可能会离开这个城市。”

“上大学真好啊。”我说。

“才不好。很无聊。”他说:“但是有的时候会碰有趣的人。”

“也是知道你们存在的人吗？”我问。

“有信仰的人，还没停止幻想的人，或是不同于人的异族。”他说。

“这个世界真大啊。”我说。

“很大。”他回应我：“而且，幻想的世界是无限大的。”

“异族都是什么样子的呢？”我坐在他旁边问。

“你知道的血族，还有我们。黑色翅膀的恶魔。龙，人鱼，精灵，神，鬼…….”

“真的有鬼？”我问。

“人死之后就会变成鬼。”他说：“然后被抹除记忆转世重生。”

“龙的话，是什么样子的呢？像西方一样的蜥蜴形，还是像东方的蛇形？”我好奇的问。

“蜥蜴形的龙属于魔界，蜥蜴形的龙属于天界。”他向我解释：“所以，两方的传说都不一样。”

“这样啊。要是能骑着龙上学，一定比做直升机上学还帅！”我幻想着说。

“骑龙？它们的自尊心很强，而且脾气不好。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他建议我。

“幻想一下而已，我哪里敢啊。回家吧。我要享受一下逃学的时光。”我站了起来。

“我说……已经分手了对吧。”他凑近我：“现在你可不可以，给我那个。”他俯下身贴近我。

“那就给你吧。”毕竟人家陪了我这么久，听了我半天鬼哭狼嚎的。我吻在他干净的脸颊上。

“幸福。”他疑惑的念着这个词。

“只是个吻而已。”我说。

“不只是……我的情绪出现了波动。温暖的波动。”他闭上眼睛：“这本来是不允许的。”

他的话让我一头雾水。

乔晨曦陪我回到楼下。我忍不住问：“你们不允许有感情吗？”

“准确的说，不能有过多的感情。天使，是神的工具。对神无限崇拜，守护神的一切。所以我们只能有一次誓言的机会，只有一个伴侣，不能有过多的感情。我们一族是神的盾牌，城壁。”他说。

“神不是已经不在了吗？天镜结界什么的。”我提醒他。

“天镜结界？冰镜结界？好奇怪我记错了吗？”他想了想说。

“这不重要，你的意思是你们只能恋爱一次？”我说。

“嗯。”他点点头。

“那她死了怎么办？”我问。

“如果是人类的话，我可以去寻找她的灵魂，除非她有了新的爱人。如果不是的话，我也只能和她融于这个世界，等着世界的轮回。”他说。

“我怎么听不懂？”人的轮回，世界的轮回的？

“你知道能量转换，能量守恒吗？一个道理。”他解释说:“人在轮回数次之后也会消磨殆尽，融于世界，然后等着世界的轮回。生与死其实并不存在。”

“为什么人可以轮回，其他的种族不能？”我问。

“因为人的灵魂和肉体是分离开的。我们则是连在一起的。”他蓝色的眼睛像是水晶一样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