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个菜色,也真是应了店小二的那句话,别为难孩子了。
然而,就在六土犹豫应该去哪给孩子找点吃的时候,二楼却走下来一个相貌堂堂,温润如玉的男子。
只见他顺着楼梯,缓缓的从二楼走下来,边走边道:“余念九,你既然都知道人家姑娘带着孩子没饭吃,干嘛不给上点好的,竟那这些个破烂货糊弄人家。”
“诶,燕行兄,你这话可不对,说的好像我故意不给客人上好的一样。”
说罢,被点名的店小二,又是一脸正色道:“各位客官,这个你们得听我解释,我这自然是有些好的吃食,但这是我个人,个人私有,也是花了钱从外边买来的。
至于咱们礁石窟的手艺,我可以对天发誓,真就是这样的。
这总不能因为咱们礁石窟的吃食不好,就让店小二自掏腰带款待客人吧,这不合理啊?”
店小二解释的明明白白,那副紧张的模样,就好像生怕六土几个人和他开口要吃的一样。
只是此刻的六土,一双眼完全落在了那位被称为燕行兄的俊朗男子身上,根本就不在意店小二在说些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店小二便很快发现了六土的异常。
当然,注意到六土不对劲的还有宁小五,小叮当,以及那位俊朗的男子。
只是,宁小五没有说什么,小叮当更是没有,店小二犹犹豫豫,看看那边看看这边,想说什么也终究没有说出口。
倒是那位俊朗的男子,看着六土,眉头微皱,好像在确认什么一样。
良久,那男子才试探道:“可是,六土?”
闻言,六土终究露出了久违的笑意,缓缓的点了点,坚定道:“我是六土。”
果然,那男子一听到六土两个字,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整个人就好像被注入了什么莫名的活力一样,快步上前走到六土的身前,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的将六土看了又看。
就在围观群众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那男子才激动道:“六土,我是温燕行,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吧。”
就这么一句话,六土灿然一笑,眉眼弯弯,笑意中满是喜悦,欣然的点点头,调侃道:“当然,才十几年不见,我可还没老到记不得人呢?”
这似乎是一场老朋友相认,可是看着这对年轻男女的幸福模样,围观群众又止不住的开始发散思维。
很快,温燕行便一改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变成了一个话痨,追着六土前后的问她这些年的近况,以及,小叮当的身份。
显然,宁小五因为年龄问题,又再一次的躲过了私生女的嫌疑。
对此,六土自然是一一耐心解答。
当然,六土这些话也不是白说的,至少宁小五是这么觉得的。
因为温燕行坐下开始,一旁围观的店小二,就默默的撤掉了桌子上的饭菜,换成了一些显然不属于礁石窟的茶水点心,坐下开始准备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