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也道:“是呀,牛哥,如果说我哥是大意加心软,但是我却不是这样的呀,我是堂堂正正败在她的手下,这个妞,她的动作太快了,太准了,也太狠了,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倒在地上了!所以,这个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呀,我认为,我们这个时候过去,也不算是怎么一回事,反正,他们给的时间是明天,我们明天再多带一些人去,我们有理有据的,我们都站在理头上,我们怕什么呢?我们就不相信了,他们那几个人还有什么别的本事不成?在清水镇,牛哥你可是一方大员,谁又敢逆你的心意呢?我们何不利用今天下午的时间,将那些细节问题都好好的想一想,我们要做到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就让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接招!”
大狗子道:“是呀,牛哥,我也调查过了,这个夏家,没有什么势力,当年他们为了送夏小竹,也是你的新娘子读书,这一点与世风不符,夏家多次派人劝过他们了,但是他们不听,这样一来二去,他们夏家就从他们夏氏家族中孤立出来了,明天我也相信没有人会来帮助他们,即使是他们想出头帮他们,他们也没有什么的势力,他们都分得清斤两的,在清水镇这个地面上,谁想动动牛哥,都要好好的考量考量,不是吗?”
二狗子道:“牛哥,要不明天我们也请镇长以及那些大家族的族长们都去吧,我也相信,凭牛哥的金面,再加上你手里有理也有据,再许给他们一些甜头的话,我完全相信,他们都会来给你助威的!他们也不想本镇的威风让几个外来人压了下去,不是吗?这个事情,我们要弄就要弄得正式一点,响动大一声,到时候他们就是想翻案,也得考虑考虑当时在场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到那个时候,根本不用你出面,那些事情就有人帮你搞定了!”
牛屠户听了连连点头道:“好的,那我就亲自去跑一次,明天顺便将喜事给办了,夏小竹这个娘们,真的太美了,还有一肚子的书,以后我的娃,也可以多沾一点书香气,说不定还可以考一个状元郎呢!好的,好的!”
“牛哥,在这里我可以多说几句你可能不太喜欢听的话了,以前我们看夏小竹,真是太美了,美得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但是,与今天打我们的那个小妞相比,我们都感觉,这个小妞更美呢,只是有一些辣罢了,又美又辣的,我相信更合我们这些大男人的胃口吧,牛哥,如果明天你能想办法,将她们两个都娶了,一个封作东宫娘娘,一个封作西宫娘娘,我相信就是当年的咸丰帝,也没有这个艳福!”
牛屠户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个女孩子我看到过,她的确长得太好看了,只不过我当时没有想到她还有一些辣,很好,那我就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将她也弄到手,这样就更美了,只是,这里的政府多次有令,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不能同时娶两个的,这怎么办呢?”
大狗子道:“牛哥,你是钻进了牛角尖出不来了是不是?你可以一明一暗呀,明面上你是娶夏小竹为妻,暗地里你可以将那个辣娘们藏起来呀,反正你家的地下室,是当年民间时候留下来的,没有几个人知道,找也找不到,这里到处都有山,山里有蟒蛇,甚至还有老虎,这也是当地人都清楚的事情,一句葬身蟒腹或者虎口,不是可以将很多事情都应付过去吗?再者说了,派出所里也有我们的人,镇公所上也有我们的人,只要我们稍微给他们透一点口气,让他们雷声大雨点小,这样不就将事情对付过去了吗?他们那些外乡人又能怎么的?俗话都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牛屠户跳了起来,他道:“好的,那我们明天就这样办!我们强烈要求,要那个辣美娘作伴娘,然后我们再作一个假象,说老虎来吃人了就行了,只要我们将道具用得真一点,你们扮得像一点,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这个事情就这样定了!如果真的成了,你们两个人,我一人赏你们五千元!所有参与行动的人,我都赏一千以上!我满意了我还可以翻倍!各位,明天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到了晚上了,要不是夏二伯多次强调,这山野间有可能毒蛇出没,肖思成和胡医师他们都不想罢手,望着摆在院子里的那些粮食,很明显的是胡医师他们占了上风,他们五个人都是当年的知青,特别是还有何教官和河队长,他们长期还身处行伍,身体强壮得像一条牛,更何况他们先下手为强,将好的农具全都抢过去了,肖思成他们这一边就一样了,成年的男劳力也只有肖思成和小冯两个人,小冯虽然年岁相当,但他从小就缺乏劳动,有一些农具是怎么使用的他都不清楚,就是挑担子,挑了三回,就倒了三回,结果又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至于李小萍,小吴,肖楚楚,夏小竹他们,都是女流之辈,除了肖楚楚体力还行以外,其他的三个女性,她们也都只能做一些手边上的活计,不能做累活苦活的,特别是小吴,她做着做着,气喘如牛,脸色苍白,一付中了暑的模样,还害得众人为她掐人中,给她冷敷降温,幸好的是,夏小竹家里备有十滴水正气水一类的解暑药品,她吃了以后,才慢慢地恢复过来。
“怎么样,肖老弟,你们服了吧?”大家收工以后,望着院里的那两堆大小完全不一样粮食,胡医师笑道:“请问你们是愿意喝十八碗凉水呢,还是做五十个俯卧撑?我也知道,肖老弟你是一个诚信的人,你一定不会失言的,是吧?我也给你作出一两个选择!二选一,你先作一个表率吧?”
肖思成对小竹娘道:“弟妹请问一下,你们家里有最小号的酒杯吗?请拿出一下!”胡医师笑道:“肖老弟,请记住,不是十八杯水,而是十八碗水,是碗,你明白吗?对了,和律师,请你告诉一下我们肖老弟,什么叫碗,什么叫杯?这两者可是一样的!”
和律师想了想,道:“对于这两个概念,一时之间还不好定义,这样吧,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装酒的叫杯,装水的叫碗,这样行了吧?所以,这个碗,最小的也应该是茶碗,也就是这么大小的一个容水的器皿!”他用手比试了一下,当然了,这个比试是比较夸张的,在他的比试下,一只茶碗,足可以装得下一只猪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