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道：“小竹，你去将肖楚楚请过来，我们想与她好好的谈一谈，对了，这么优秀的员工，她怎么只做一个清洁工？依她的能力，至少可以当一个总监的秘书或者助理之类的呀？清洁工都是那些高年龄低学历的那些大叔大妈的，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进去的？这个真有一些奇怪呀，小竹，你应该知道这中间的原因吧？”

牛董道：“这个主要原因不是别人，是我，当时我去华东大学招工的时候，打了我一个耳光的就是她！这一耳光又重又响，还将我的眼镜打坏了，作为补偿，于是我让她来光宇集团做三个月的清洁工，当时她和小竹是在一起的！”李总道：“牛董，你真的好厉害呀，对于我招工的事情，你从来都不插手的，但这一次，你明里是向推荐了小竹，实地里已给我安排了，说句实在话，当时我还认为，小竹是你的一个什么人呢，但反过来一想又不像，因为牛董你多次和我们强调过，不能沾亲带故的，从你做起！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个耳光，你就招来了两个优秀的人才！我想对于肖楚楚，你一定是想考验她的忍耐力吧？”

牛董道：“是呀，我的确有这样想法，只要肖楚楚能够通过这三个月的考查，等她转正以后，我再给她安排一个白领的工作，或者当一个中级部门的团队长之类的，现在这个考查期过了。李总，你去通知他们人事部门，从九月一日开始，将她的位置移一移吧，至于职位的安排，你看着办吧，她的职级，也和小竹一样吧！”

李总点了点头，道：“是呀，这样吧，他们人力资源部不还差一个人事副经理吗？那我将她调到那里可以吗？”他想了一想，又否定道：“还是不行，因为王总监对她很有戒备，王总监的胸量并不大，我怕他们两个以后的配合有问题，这样吧，我将她调到我的总经理室，当一个主管级别的稽查员，工资也定为六千吧，这样可以吧？”牛董道：“我刚才说了，我只提职级的要求，具体的安排由你负责。对了，你不得负责给我留人呀！”

他盯了一眼夏小竹，道：“小竹，你去通知呀，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呢？”夏小竹低声道：“牛董，李总，不好意思，楚楚她已经离职了！早两天就走了！”

“什么，她走了？她什么要走呢，像她这样聪明的女孩子，她应该明白我的心思呀！我是要重用她的，让她当一个清洁工，只不过是为了考验考验她罢了，她没有这个理由呀！”小竹道：“她要去读书，她是华东大学的高材生，她想考研考硕呢？”牛董道：“既然她已经想好了要考研，那她为什么要与我签那个合约呢？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其他的变故？”李总笑道：“当然了，就是这个事情，再者说了，人家早就打算好了，大学开学的时候她还是要回去的，当时你也没有和她就清楚呀，谁又知道你将她当成了一颗种子了呢？她虽然毁了约，但是我想这一次她对于我们公司的贡献，足可以抵消了吧？”

牛董叹了口气，他的神色有一些黯然，他对夏小竹道：“小竹，好好的做，以后注意与她多多联系，告诉她，只要光宇在，只要我牛董在，我们随时欢迎她回来！”然后他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李总望着牛董的背影，对小竹道：“小竹，你看出来了没有，牛董想给肖楚楚留一个董事长秘书或者助理之类的职位的，他的用心真的良苦呀！”小竹完全同意。李总又道：“你可以联系到肖楚楚吗？你可以将这个意思告诉她，让她好好的考虑一下，她完全可以半工半读呀，依她这么聪明，我想对她的学业，也没有太大的影响的！”夏小竹道：“好的，我会联系她的，至于她想不想来，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五百多公里的路，他们从中午的十一点出发，到了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肖楚楚他们一行人就来到了张家市，从地图上看，张家市离桃源乡，足有一百多公里，刚开始的时候还好一点，还是水泥路，只不是是单车道，对面来一个车子都必须减速，如果遇上那么一两个车技不太好的，还得一步一步的移过去，路上也没路灯。幸好现在是深夜，路上的车辆很少，有时候十多分钟甚至是半个小时都只看到一辆，还是摩托车居多。要不是这些民警本身都带有一身的阳刚之气和一身的正气，肖楚楚本身的胆子也不小的话，一般的人，都会有一种游离地府的感觉。

从他们的交谈中可以听出来，那个户籍警姓王，另一个武警也姓王，前者年纪大一点，叫大王，后者则叫小王，开玩笑说，现在我带上你们，不管去斗牛，还是去斗地主，我都是稳赢不输的了，大小王都在我的身边，我还怕什么呢？他们三个人轮流着开车，为了打破沉闷的局面，防止司机打瞌睡，他们三个人都偶尔开一些玩笑，谈一些新闻时事之类的，而毛方清与大小毛他们三个，要么就是睡，要么就是发呆，没有一点回家的兴奋感，随着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近，肖楚楚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们三个也越来越紧张，看他们的这个样子，以及大小王他们也越来越怀疑，这个毛文清一定是瞒了他们什么事情。肖楚楚还听到大王对小王道：“这个毛文清，他不是一个在逃案犯吧？我们不要阴差阳错，搂草打兔子，来一个意外之喜呀！”

开了五十公里以后，路是越来越窄了，以前那段路虽然破破烂烂，但还是水泥路，现在好了，全都变成了机耕路，这里一个坑那里一个坑的。大王开了一段以后，直接熄火了，他将方向盘一丢，道：“这个路，我是开不了，你们谁能开，谁就来开吧，路又窄不说，这里一个陡坡那里一个斜坡还不说，一会儿一个急转弯，一会儿一个路上还有一些动物窜出来还不说，我只说这路上的坑，实在也太多了吧，有一些坑，我想一个人蹲在里面，外面的人沿站水平面看过去的看不到人。再者说了，我们是午夜十二点到的张家市，从张家市到这里，才六十公里的路程，我们足足走了三个小时！后面的路，我想更加的难走了，地势也极不平坦，我想我们还是休息一下，等天亮以后再走吧！你们都买了保险，我可没有买呢！这个地方夜间行车，考验的不但是驾驶员的车技和心理素质，同时考验的还有乘客的心理素质，说句实在话，我在开车的时候，你们是不是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