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将他按到在座位上,用小得只能让他勉强听到的声音,对他道:“你也看到了,一个自称跆拳道黑逼带五段的高手,在我的手下,她可是没有走过第二招的。对付他们几个,我还是有信心的,你放心好了!没有绝对的把握,我是不会作出这样的决定来的,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等那个小姑娘上车以后,你们将门窗关好就行了,没事的。”宇文清小声地道:“毕竟他们是三个大男人,而且手中有家伙,他们杀起人来,绝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肖楚楚道:“如果你们对我没有信心,那你为什么要过来找我?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吧,听话,照我刚才所说的去做!”
宇文清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肖楚楚走下车门去。肖楚楚下车以后,她对花格子道:“我也下车来了,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可以交给她的母亲了呢?只要你将这个小女孩交给她的母亲,只要你答应保证我的人身安全,我就跟你们走!”花格子笑了,他示意他的一个兄弟抓住肖楚楚手臂,在他确认肖楚楚完全在他的控制范围以内以后,他再走车来,将这个哭闹不休的小子孩塞在那个妇人的怀里,然后再走下车去。
等他下了车以后,宇文清大声地道:“司机,请关心关窗,各位男同志,全都靠窗坐!作好戒备!”司机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他马上将车门关上了,全车的所有男人们,他们也都纷纷坐到了车窗边,虽然他们并不知道宇文清的意思,但在这个众人都六神无主的时候,都有一种盲从的心里。
肖楚楚见所有人都安全了,她轻轻地看握着那个长发青年的手,用两只手轻轻的摸着,笑道:“你这个手臂上刺的是什么呀,是蚯蚓吗?好像又小了一些,是蛇吗?好像又大了一些,真的难看死了,这个刺青的,是不是和你们有仇呢?”这个长发青年哈哈大笑道:“什么蚯蚓,什么蛇?告诉你吧,这是龙!龙你没有看到过?不过这些龙都是平面的,都是死的,等一我们哥仨会让你见到三条真龙的,提前剧透一下吧,那龙可真的厉害了,还会吐沫呢!”
肖楚楚的脸红了,这句话下流无耻,她一个大姑娘,虽然她的性格像男孩,但这样的话,听在耳里,还是没有办法消化的。那个花格子也走了过来,他一脸的淫笑,道:“好吧,我们几个先去那边快活快活吧,先垫垫肚子,打打野战,到了晚上再来个正式的,如何?”其他的两人哈哈大笑,表示同意。
肖楚楚抓住那个长发青年的手,趁他们几个狂笑的时候,她猛然一用力,将这条手臂扭成了一根麻花,这个长发青年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臂就断了,他用另一只手使劲地抱着这条手臂,一脸的苦痛之色,巨大的疼痛,让他不自由地蹲了下来,然后又倒了下来,一个劲地在地上打着滚。
花格子他刚刚反应过来,他正想掏刀子,肖楚楚怎么可能让他掏出刀子来呢,她一个倒立,用双腿将花格子的头紧紧的夹住,然后她用一只手稳住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花格子的脚踝,猛一用力,花格子头上一晃,脚下一滑,他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肖楚楚马上坐在他的身上,在他的两个腋窝处,各重重的几啄,花格子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一阵麻痛,他的手臂,好像不再是他的了,使不上一点力气。
肖楚楚当然还不会罢手,她趁另一个背着钱袋子的寸板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定要重创这个花格子,让也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反正那个长发青年,这个时候他除了在地上一个劲地翻滚外,再也顾不上其他。她以前听何教官和河队长说过,与人搏斗,一定要让对方完全丧失反抗能力,有时候只要你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就给了对方完全翻盘的机会,所以对敌人,是不能千万手软的,于是她一手抢过花格子手里的刀,对准他的两个腋窝,再狠狠的刺上一刀,这样的话,花格子的双手,也就暂时的废了。花格子像长发青年一样,痛得惨叫起来。
那个背钱袋的寸板,还是要聪明一点,他马上发现一个事实,就是这个美女,一定是一个练家子,说不定也是道上的大姐大,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手狠心辣。他作出一个决定,那就是撒腿就跑,即使自己可以打过这个美女,但是车上还有好几个大男人的,只要他们下车来了,那就自己就是被包了饺子了。再者说了,钱在自己的身上,有了钱还怕什么呢,他在收钱的时候,大致地估计了一下,这一次的成果,至少也有五千多元的现金,还有一些首饰和手表,手机什么的,总收入至少也有一万以上,也足够自己快活一阵子了。
肖楚楚当然不会让他这样轻松地跑掉,她俯下身子,从地上拾起两块石子,一块对准了寸板头的头部,一块对准了他的脚踝处,她两石齐发,她的这个投掷手法,也是经过严格训练过的,不管是河队长还是何教官,他们都不止一次告诉过他,最好的武器,就是地上的石子,这个东西,到处都有,而且让人防不胜防,所以这方面,她也是下过苦功夫的。
她的这两颗石子,都准确地命中了,寸板头的头部中石,他的脚腕处也中了一块石头,这下他也没有逃跑的能力了,肖楚楚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这个寸板也真的很是滑稽,他一只手摸着头,另一只手摸着脚,两个地方都流了很多的血,肖楚楚弯下腰,从他的背上取过那个钱袋子,然后对他笑了笑,道:“这些东西,不是你们的,你们就是抢到了,也是进不了口袋的,这下好了,你们都受伤了,我看你们是先进医院,还是先进警察局,对了,你要不要我再给你加一点料?看你的两个兄弟,他们伤,比起你来,要严重多了,如果你受的伤太轻了,他们的心里一定是不会平衡的,你说对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