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许大山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他想了想,道:“我们桃源乡有这样的人吗?没有吧?你不会说是桃源学校的那些老师们吧?我相信他们绝对不会,他们都是肖楚楚的人,他们怎么可能反对呢?要不是他们都认为,肖楚楚这样做,亏损巨大,风险极大,于是他们怂恿肖楚楚反悔,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什么人会成为拌脚石!”他停了停,又道:“即使真的有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多少关系的,我们这么多的人,难不成还怕他一个不成?这是大势所趁,人心所向的事情,谁敢来阻挠呢?老村长,你这个真的想多了,没有这样的人,也没有这样的事的,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绝对没有!”
吴富宝道:“好吧,这件事情我们走着瞧吧,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事情远远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样简单,那样顺利!”许大山道:“那你告诉我,这个人是谁?他又凭什么?他真的有这个本事吗?我就不信了,在这里他可以无法无天!我一定要告诉他,桃源乡虽然穷,但这里的人却不太好欺辱!”
吴富宝道:“这个我暂是不能说,我只是这样告诉你,依我观察,这个人他有这样的能量,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同意这个事情的,他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压下来。”他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许大山也并不是一个蠢人,想了想便明白了,他小声地道:“你的意思是,今天的这个人?”吴富宝点了点头,道:“是呀,你没有发现吗?他一脑门子想的,就是将这里的棺材本全都给卖了,他也知道我们这些笨人好对付得很,也许不用三言两语,就将我们全都蒙骗了,但肖楚楚她们也是见识过世面的人,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他们这样做,于是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一场龙争虎斗,这是必然的。”
许大山点了点头,他的脸色变了,他道:“是呀,如果成思他真的这样做了,那真的麻烦了,因为他是这里的最高行政长官,他代表了政府,就依势力而言,肖楚楚当然不是他的对手。你这样一说,我还真的觉得很有道理呢!这真的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他想了想,道:“那他们之间,有没有可能会敌为友呢?互相合作,这样不好吗?依我看来,肖楚楚是一个大姑娘,而成乡长,也是一表人才,有权有势的,如果他们成为一对,那样就好了。”
“这样就好了?你认为这可能吗?他们两个可是水火不相容的!谁也不会听谁的。再者说了,如果他们真的走到一起了,走的是成思的路,那我们又怎么办?”吴富宝道:“如果是这样话,那问题就更加的麻烦了。不过我们也只是一说罢了,我可以确定,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许大山道:“我们两个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个事情又关我们什么事呢?他们两个能不能走到一起,这些我们可以控制吗?我们什么也控制不了!对了,老村长,在一次的时候,我就想问了,其实我认为,成思他的这个观点,也有一些道理呢,我真的不知道,绝大多数的村长们都不同意!在二十四个村长中,我也算是很笨的一个了,但我想,我也不至于笨到这个份上,我想不明白的事情,难不成他们都想明白了?”
吴富宝道:“那个主意好?好在哪里?不错,的确可以让我们赚到一些钱来,那好,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想清楚再回答我,行不行?你们那里暂时很穷,对吧?谁家都没有多余的钱,是不是?”许大山道:“我们那个村子,名字起得很好,真的是名不符实,我们那里什么也没有!”吴富宝道:“好的,假设,我明天给你们每个人一万元钱,或者一家人十万元钱,你们高兴不?”
许大山笑道:“当然高兴了,谁不高兴谁就是有病!”吴富宝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的这十万元钱,我买断了你三年的收入,也就是说,这三年以内,你可以什么也不用做,但是你也没有任何收入,你还会干吗?”许大山想了想,道:“三年时间,是吧?我当然干了,即使是三年,我也有三万多的收入!像以前一样,我天天累死累活,我也许一元钱也赚不到呢,你说是不是这样子的呢?这样就等于出了三万三千元钱一年,请我在家玩一年,这样的事情谁又不想呢?老村长,我相信成乡长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他不会这么笨。”
吴富宝冷笑道:“我还没有说完呢,我的下面还有文章,你仔细听好了。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了,如果一块田,你天天耕种,即使是田里没有长出让你满意的庄稼,但田里还是很干净,没有多少杂草,对吧?即使是没有多少化学,但你也会想办法去积一些绿肥或者收集一些粪便,是不是这样子的?如果这块田,让你荒芜了三年,现在我让你再去种的话,你还有劲吗?”许大山道:“你的意思是,他花钱养我们三年,然后又让我们上阵,我们都不会愿意了,是吧?不错,如果这田土荒废了,那问题就真的大了,但也没有多少事情呀,难怕产量低一点,难怕再辛苦一点,我们还是可以再种的,也许头年会特别的辛苦,但明年以后,也就没有这么累了,顺了吧?还有,我的家里有钱,我可以去请人呀!我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来种呢?”
吴富宝道:“请人,你去请谁?你有三万三一年,我也有三年三一年,大家都有钱,我为什么要为你打工听你的使唤?如果换作是我,当你的口袋是鼓的时候,你还会辛苦去流汗吗?不会了吧?这是第二个道理,我这样说,你听得明白吗?”这个道理本来就不深,他当然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