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马老三,听说你今天又弄个美人儿来,要不是知道你小子每次抢来后,都要找兄弟们吃个酒再上,我们以为你小子都不行了呢!”那个马脸男子一脸的揶揄,眯着眼睛说道。
“三哥,我也听说了,好像,你——那话儿不太好使呀!要不要兄弟给你找个偏方?”瘦小男子坏笑着说道。
马守财不乐意了:“兄弟们,说啥呢?我会不行?不行,我儿子都怎么出来的?你们听谁瞎叭叭的,告诉我,看我不把他们的嘴撕了的”。
马守财被人揭短,羞怒异常,已经因酒泛红的一脸横肉,此刻更加胀红了。
“别急嘛!又不是我们说的,我们也是道听途说,三哥你一定是雄风不减当年,哈哈哈,喝酒喝酒”瘦小男子急忙把话拉回来,端起酒杯,岔开话题。
马脸男叫江胜雄,是县里江家的嫡出二公子;瘦子是县太爷钱俊的庶子,他的母亲是钱县令最得宠的妾氏,只比正房夫人差那么一点点而已,所以连带着钱豪也被县太爷宠上几分。
这三个比兹县的衙内,此刻聚在了一起,推杯换盏间,说些污言秽语,爱怜也不想听了。
小手一甩,三枚绣花针刺入三人的穴道,剩下几枚绣花针,刺入另外伺候的几个下人的穴道中。
正端着杯往口中灌着的三人,杯口已经放在唇边,这时动作定格,杯中酒顺着三人的下巴淌了满身都是。
下人们此刻都昏迷了过去,躺了一地。
但坐着的三个主人的神智都是清醒的,只是动不了而已,三人眼睛惊骇地四处骨碌着乱转,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看到窗前跃下一个黑衣人,那人摘下面巾,露出一个干瘦的黄脸汉子,三人见此,都有些迷茫,这人他们都不认识啊?
爱怜也不在意,只是上前,拨掉了那三根绣花针,三人也并未因此能动,还是那样僵直着。
爱怜用精神力分别又刺入了三人各处的几个穴道,然后,冲着他们笑了笑,飞身离开。
她的精神力已经发现了白天那个女子被关着的地方。
看着门外把守着的恶奴,爱怜精神力集中成束,试着射向他们周身的大穴,这些人都是恶贯满盈之辈,死不足惜,正好锻炼一下她的精神力。
她原来只是一味地修习精神力,除了观察四周,还从真正用它实战过,这些人就当练手了,也不怕损坏他们的大脑。
看守的两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爱怜慢悠悠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大,分为里外间,而且都是灯火通明的,爱怜穿过巨大的厅堂,撩起珠帘,进入里间,也没注意周围那些昂贵的摆设,只看向捆成一团儿,扔在床榻上的少女,少女已经听到了声音,惊恐地睁开双眼,已经哭肿了的双眼看向来人,即使现在的爱怜并没有蒙着面同,但见少女也并不认识,以为和那恶少一样来欺负自己的,不禁往后缩了缩身体,眼睛里也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