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体质好,爱怜也感觉到了寒冷,穿得还是少了些,她应该穿棉衣或羽绒服的,即使现在体质好,但还没有做到寒暑不侵。
进小区,还要走一段不短的路,天上飘着雪花,纷纷扬扬,地上的积雪并不厚,小区物业清理的及时。
天灰蒙蒙的,看着就让人感觉压抑,爱怜抱着肩膀往前走,大雪不大一会儿便已经把她黑色绒里的卫衣盖上了一层白雪。
来到自家别墅门前,爱怜掏出钥匙自己开门,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一路顺畅地进了别墅,精神力四散开来,结果家中只有爷爷,他此刻只穿着棉马夹在后院之中练武。
这老头儿今年六十有六,身子骨虽然硬朗,但是习武多年,身上的暗伤也很多,这大雪天的也挡不住他老人家锻炼的劲头。
虽然像他们家这样习武传承的家庭成员,年龄大了,身上暗伤多,但几乎都是筋骨经脉方面的毛病,内脏等却比一般人都要健康得多。
她把背包放回自己的房间,见房间整洁依旧。她并没有没停留,直接去了后院找爷爷,这可是保她腿不被打折的金大腿。
“爷爷,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爱怜人没到,声先到了。
老人家狐疑地转身,向着声音来处看去,孙女不是上学去了吗?他有着一瞬间的迷茫。
爱怜这时已经小跑到到了院子中,迎着老人疑惑的目光。
把宫老爷子拉进了别墅,拍掉了他身上的雪,又料理干净自己。
这期间,老爷子一直在问:“怜怜,你怎么回来了?学校咋啦?你又在学校闯祸了?是不是又把人打伤了?怎么不提前来个信儿?爷爷给你汇钱赔给人家?咋滴?打得挺严重?怨谁?怨你的话,明天我就陪你回去,该咋办咋办,尽量别见官,要不然,你这学就没法儿上了。要怨他们的话,有伤咱也治,但要胡搅蛮缠,看爷爷我不削死他们......”
爱怜一边低头脱鞋,心中直翻着白眼儿,这都啥家庭啊?但口中还是答道:“爷,你别瞎猜了,我没打人,真的,我上大学后,一个人都没打过,你看,这两年你们啥时候听过我把人打了,还得赔钱的?”
脱了鞋,拉着宫老爷子进屋,屋里供暖很好,真的是温暖如春。
“那你这是出了什么事?无缘无故怎么跑回来了?不说清楚,你就等着你爸打折你的腿吧!”宫老爷子也换好了拖鞋进了屋,地暖的地砖,哪怕不穿鞋,也是温热的。
“爷,我得了眩晕症,没办法上课了,老师让我回家休息几个月再回去上课?”爱怜睁着眼睛说瞎话。
“啥?啥叫眩晕症?”宫老爷子压根就没听过这种病,茫然地看着孙女,顺着孙女扶着自己的力道,坐在了沙发上。
“就是总迷糊,上课也迷糊,下课也迷糊,不定期发作,上不好课”爱怜倒在了沙发上,拽过一个抱枕,抱在了怀里。
“那严不严重?咋不去医院,医生咋说?”宫老爷子说道。
“说严重吧!也挺严重的,说不严重吧,也不严重”爱怜模棱两可地答道。
宫老爷子:“那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