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孩子,充满童心,对啥都充满乐趣,瞪着大大的眼睛,充满灵动、有神,朝视着周围的一切,幼小的人做错了一切都会得到原谅,因为她是个幼小的生命
大人啥都懂啥都见过,所以看啥也没意思,而大人做任何事都会考虑再三,因为他已经长大了,同情与原谅以离他远去,他不可以犯错,必须变得沉稳、可靠,犹如一座巍峨厚重的大山,承载着冲击,一朝朝浪水拍打,褪去不坚实的泥土,留下更坚实的壁塬。一轮轮冲击下,他的目光不在透彻明亮,逐渐暗去,变得更加暗邃深,望去恍若峰历环垣
小孩子如一张白纸,看到任何事物都会感到新奇,惊讶,啥都能鼓捣攉搅半天,大人的快乐便是在看到崭新的生命时感到了放松,被纯洁无暇所感染,驱散了心头上阴霾压力
生命起源的光芒,照亮了幕中的黑暗昏沉
生命的轮回在这里找到了意义
崭新的生命,犹如白纸般纯洁,透白洁净,掉进染缸里的灵魂,看到白纸般纯洁,松了口气,轻松,自在了一些,感到好极了,冲淡了几分
唉~灵魂深处承载了太多太多太多沉重,需要卸去,洗尽铅华,还一个太初清净,不然就要崩溃了,不是谁都有足够的韧性,毅力,抗住这一切,生命应承此重量吗?为何,为何要承载这些、东西,变得沉着、沧桑,久经岁月,独立沧桑,到头来一片凄凉,甚是可怜!
纯洁无暇难道不好吗,是什么让它学会了一切,变得这样可怕,沉重到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压的开始吐血!是什么让它拿起了沉重的武器,在冰凉中度过一生
人生本无名,何故枉来寻
万般名相铅褪去,我等还是自由身
非要说名,那便有了名,但你还是你,名还是名,只是一个代称,代号,一个概念。
如,皇帝,是一个名,他一天成了平民,又是一个名。人还是那个人,但名变了,好像马甲,可以变幻,可以穿上脱下,如同演员,扮演不同角色。但人还是那个人,角色的名变了,衣服变了。本质不变,还是人在演,人生如戏,每个人都在扮演多个角色,对父母来说你是儿女,对儿女来说你是父母,对妻子来说你是丈夫,对学生来说你是老师……人在等等角色之间来回变幻,但最难演,最难做的那个角色,是自己。我。那里还有我的存在,在种种角色里找不到我,我没了。演来演去把自己,把我,演没了。没了我,成了无我的人,但我能丢吗?不能。因为我们不是圣人,不是至人,做不到,承受不起。人虽然演了无数多的角色,但也不是什么角色都能演的。演了一个演不起的角色,无我,这境界层次太高了。真的是太高了,承受不起,世界上有几个人能无我,没几个。
真是一不小心就成了至圣之人。
但至圣。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不是,但我们却已经在做了,而且做的很辛苦,为什么?因为我们演不起,技术难度,层次实在太高,太高。
就像是小马拉大车,匹配不上,匹配不起。
演一个不配套的觉色,无我之人。
找不到如鱼得水的自在感了
找不到挥携自如的生动,随意
找不到鱼之乐,与周遭的水格格不入鱼开始疯狂,在疯狂中寻求解脱,又看到了海滩上的鲸鱼,大海已经——
生命,对生命来说最重要的还是环境,当环境成了阻碍,总有一方要在变动中,一个结果,好像又有人再喊:不自由我宁死
是什么让它失去自由的,是它自己。
自由,也会死,人无永生,当你失去一切仍旧活着,那便是永生
你能失去吗
失去自由,失去希望,失去生命,失去信仰,失去我……无便是永生
一无所有,一无所求,一无所生,一无所得,一无
一个个说的壮烈实际上狗屁不是
生命的分量从一开始就比你想象的重
因为
太过强大的人总是会无意中伤害周围人,抱歉
说话不能总说对的,做事有时也要做些反的。总说对的,很不好。总做对的也很不好。一个个的都成了傻子
时不时扔俩炸弹,挖俩坑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