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是楚南的对手,楚南轻而易举的便打的这些混混满地找牙,跪地求饶了。
楚南心软放了他们,谁料那个光头却趁着楚南不注意的时候捅了一刀子,楚南也不小心挂彩了。
楚南正想找那些人算账的时候,那些人却早就跑远了。他只好拉着林晓荨往外面跑,此时外面已经黑了楚南也不管林晓荨能不能跑。
只知道拉着林晓荨的手一个劲的跑,林晓荨不走到自己高跟鞋什么时候掉了,她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今晚的事已经吓到她了,林晓荨心里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任楚南拉着她跑,终于两人都跑累了。
楚南靠着路边的栏杆坐了下来,他现在感觉自己已经没力气再跑了,靠着栏杆坐下来的楚南回头看了看林晓荨,林晓荨此时满脸泪痕,汗水把她头发都打湿了。脚上的鞋也没了。心里十分难过。看了看那群人也没有追过来,才松了口气,两人喘着大气谁也没说话,最终还是楚南开口说道。
楚南冲林晓荨咧嘴笑道:“今天真是对不起,本来是叫你出来玩的,没想到碰到这种事。”
林晓荨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楚南。
楚南见林晓荨不说话,又继续说道:“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楚南看看你脚有没有受伤。林晓荨或许是真的累了,就坐了下去。楚南把林晓荨的脚拿起来一看,林晓荨脚底都磨破了,现在他心里更加感到对不起林晓荨,好好的一个约会被弄成这样。此时林晓荨看着低头正在看自己脚的这个男人。她才发现楚南身上受了伤,楚南背上背那几个混混用啤酒瓶划了几道伤。
鲜血把他白色衬衫染红,林晓荨回想起楚南在酒吧为她奋不顾身,为了救她被打成这样也没喊疼。眼泪又再次流了下来。楚南突然感觉到林晓荨的哭泣。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连忙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林晓荨摆了摆手,赶紧说道:“没事!”
此时两人才想起出来已经超过两小时后,身上又有伤,又不敢回去,两人都沉默。还是楚南提议道;要不我们去开个房间吧,把身上处理一下,现在这样反正是回不去了,明天回去就跟家里说去同学家玩然后就在那睡了。
林晓荨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就只能答应了。他们两人来到一个叫乐德福的宾馆要了一个双人间。本来林晓荨要开两个房间的,楚南怎么会把这么好的机会放过,就说钱只够开一个房间了,林晓荨也没办法。只能答应开一间双人间。
拿了房卡,两人坐电梯上了四楼,房卡上的是506。楚南把房卡拿出来滴滴,房间打开。楚南把房卡插到插电处。咔擦,房间的灯亮了起来。这时候两人已经累得不行了楚南叫林晓荨先去洗澡。
可是林晓荨没来过宾馆,此时又是孤男寡女,叫她怎么好意思。楚南看出林晓荨的尴尬。就说到。
楚南;“要不我把电视打开,你进去洗澡。咱们衣服也脏了……”
此时林晓荨害羞说道:“你看这浴室是透明的,你叫我怎么洗……”
楚南才想起来宾馆的浴室都是透明玻璃,虽然不是太透明,但是大概身影还是能看得出来的。没办法楚南只好说。那我用被子盖住头,你洗好出来再叫我。
林晓荨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道:“好吧,那你不准偷看,偷看的是小狗。”然后就进去了。
楚南心里暗暗嘀咕道;“小狗就小狗,”
楚南拿着毛巾就进去浴室了。林晓荨此刻心里静不下来,想看看浴室里面有不敢转头。心烦意乱的她只好把电视打开,没过多久浴室门开了。楚南一身白色浴袍出来站在林晓荨面前,把林晓荨吓了一跳。林晓荨突然想到今天楚南为她受了伤。
就开口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楚南淡淡一笑,不在意的说道:“没事,都是皮外伤。”
林晓荨却皱着眉头,“不行让我看看。”此刻楚南心里乐翻了。
楚南眯眼笑道:“真要看?”
林晓荨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嗯,那里有药我帮你摸一点。”
楚南勉为其难的道:“好吧……”
很快,林晓荨就把药拿了过来。
林晓荨也没办法自己说要帮他上药的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药了。
……
第二天一早,楚南揉着眉头,脑袋里一片混沌,深叹一口气,楚南怎么也没想到会走到这一步,可真是……
楚南只能安慰自己,走一步算一步。
在见所谓的导演之前,楚南是做足了功课的,按着林晓荨给的资料,上网搜了一下这个导演。
他在导演界还是小有名气的,当然,也仅限于小有名气,连中游都算不上。
拍了几部文艺片,也拍过商业片,倒是获得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奖项,百度资料上关于他的介绍并不多,只是提了下塔拍的片子,以及大力夸赞他多么有潜力、眼力多么好,对此楚南嗤之以鼻,别看百科上各种赞美的辞藻都堆砌在他的身上,实际上怎么样,可就不一定了。
百科词条是可以自己修改的好吗?
导演姓张,张任,五十多岁,顶着地中海脑瓜,大腹便便的,笑起来倒是挺和蔼的,想了想,楚南通过朋友也了解了下张任这个人。
给楚南的感觉——不太好。
楚南有心让林晓荨放弃这个机会,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林晓荨在走娱乐圈这点上很坚持,估计楚南的话说出来也顶多只会让她觉得楚南这人不靠谱。
因此,楚南保持了沉默,好歹楚南会跟她一起去,如果张任真跟资料上说的那样恶心,这不还有楚南呢吗,总归是不会让林晓荨吃亏的。
第二天一早,林晓荨就起床开始打扮自己,林晓荨很聪明,她知道该以怎样的形象出现。
“好看吗?”林晓荨举起双手转了一圈,在楚南面前一晃而过,披散的长发因为她的动作也被扬起,带着淡淡地洗发水的味道,从楚南的鼻尖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