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菱也知道绮月的担忧,当下也没有拒绝。
“含竹现在在哪?”
说起含竹,绿竹的俏脸立刻一沉,但小姐问起她不能不答,“奴婢将锁在了筑月院一旁的废屋里。小姐可是要去见她。”
沐清菱淡淡的点头,“你去将她带过来,有些事情我要问问她。”
“是!”
筑月院内,绿竹神色惶恐的跪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不知下一刻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沐清菱垂眸把玩着腰间的坠饰,清淡的嗓音缓缓响起,“含竹,你可知蓄意陷害主子是何罪名。”
含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跪爬到沐清菱的脚前,拼命的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一片青紫,“小……小姐,求求你放过奴婢,这件事真的不是奴婢有意为之的,是有人…有人用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奴婢实在没办法……”在南陵国,凡是陷害主子的奴才都是会被处以极刑,以儆效尤。
“所以你就与她人勾结,陷害本小姐。”沐清菱眸光一冷,“被人威胁,这确实是个好理由,只是含竹,你凭什么认为本小姐会相信你,你本身就是夫人的人不是吗?”
对上沐清菱清冷的目光,含竹微微一颤,一咬牙,“只要小姐愿意放过奴婢,奴婢就告诉小姐一些不知道的事情。”
沐清菱慢悠悠道:“只可惜,本小姐对你口中的事情不太感兴趣。”
“若是有关先丞相夫人,小姐也不感兴趣吗?”含竹咬牙道。
沐清菱微微眯眼,“若是这样,本小姐倒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含竹得到了沐清菱的保证,缓缓的将自己知道的全盘托出。
“奴婢就知道这么多。”含竹紧张的看着沐清菱,因她当时到刘氏的身边不久,所以有些事情知道得也不是很详细,只知道当年喻氏之所以忽然病重跟夫人有几分关系。
沐清菱沉默不语,含竹所知道的事情虽然不多,但是她的话却是肯定了沐清菱的猜测,只是有一点,沐清菱却可以肯定,在这件事上,刘氏绝对不是主使。
因为以着刘氏的手段,绝对会留下一些痕迹的,而这件事却处理得干净利落。
绮月一进来,就见沐清菱有些沉默异常,缓缓走到她身侧,“小姐!”
沐清菱抬起头来,道:“如何了!”
绮月恭声道:“那个贼窃被相爷送到了顺天府,不过,在送去之前他已经不能说话了。”
果然!沐清菱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看了眼因这话脸色大变的含竹,对着绮月道:“你将含竹送出府去,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她犯了错,是本小姐将她赶出府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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