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想怎么看,怎么看,反正我不在乎!”
“他们就是看光了又如何?我又不会掉一块肉,也休想碰到我的身子!”
“我的身子,始终是属于你的!”
“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大不了,我把出现在这附近的人,全杀了就是了!”…”
说到此处,妖洛那洁白如玉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妖异透亮的红眸,更是如血般,且不断射出缕缕光彩,亮得吓人。
而她手上的力道,更强横了,直进攻地江流难以招架。
在江流再一次被妖洛扑倒,而那如玉般剔透的显露于外的娇躯,紧密贴合在他身之际,江流给吓得手足无措了,也不管身在什么环境,急声大喝了句。
“不行!”
“呵呵……”
“江郎,男人不要说不行,会被人笑话的!”
一声喝,虽没让妖洛心智失防,却也惊得她一愣。
匆忙在江流身上坐起来,抬头观望遮身岩石外有无什么异常动静。
待她光着上身,坐在江流腹间,静滞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动静后,挑逗似的慢慢俯身下去,盯着小脸发苦的江流,红唇轻蔑一笑,不由江流挣扎,就猛烈撕扯江流的衣裳,胡作非为了起来。
……
而几乎在江流被妖洛逼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有人赶到了这边。
来者依旧不是别人,正是那李信。
李信能做镇守京师的羽林禁军大将,自然不是吃干饭的。
寻人,亦是有着手段。
见得他一出了城,就奔赴到城的东南方向,不消几步,飞身直入了那城外小树林。
随后,在黑夜中,取了个火折子,在树林中杂乱的脚步中,找到了些密集有序的足迹,一路循着,没多久,便来到了江流等人藏身的那片山坳里。
只不过,他急匆匆胡乱寻找一下,脚步声没有遮掩,才走到距离江流、妖洛行房事的那片乱石堆还有十来丈那里,已被妖洛扒光,就要开始走最后一步的江流,敏锐听到了活人的行迹。
他如久旱逢甘霖,激动异常,连忙叫停了身上的美人。
“停下,真有人来了!”
“怕不是九叔那坏东西?咱们赶紧走,再被他撞见,咱们还做人不?”
“……”
这一回,妖洛停下了,没敢继续下去。
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已然也听到了。
却让她不仅欲火未平,更有无尽的酸苦,涌上了心头。
但再怎么样,真当着别人做那事,她可是做不来的!
人要脸,树要皮,真给人撞见,她和江流,那真是没脸见人了。
怀着满腔的憋屈,她红眸中泪珠成串下流,嘴角噙泪,幽怨地对着身下那胸膛上已现道道血红抓痕的情郎,道了声。
“江流……我不想做活寡妇!”
“……”
“唉……”
闻声,江流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妖洛这么急着行房了。
还是那个原因。
她怕自己这一去,有去无回。
不管是为了突破《绝缘功》,成功回到了入仙神武境,还是为了夫妻情意。
她都是为了他,她想让他活着,她想真正成为他的女人。
他们是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
晓得这些,江流一时也百感交集了,有欣慰,有感激,有怜爱,有无奈……万千言语,化作了一声叹息。
随之,他想再安慰她一番,好好补偿一下这绝世难得的好女人。
怎料,妖洛突然之间,对着他骂了声,便死死抱住了他的身体,在他胸膛上又死死咬上了一口。
“我恨你!”
对此,怜惜佳人的江流,也只好闭眼,躺平,任其发泄心中的怒火,紧挨着牙关,无声间,让自己那已血痕遍布的胸膛上,又多了一排鲜红的牙印。
不知多久,待他睁开水蓝色的眼眸,那任性的美人,已不见了踪影。
当然,那甩去一旁大石上的衣裳,也已不见了。
徒留下了被扒光的江流,平躺在凹坑,回味之前的迤逦,苦笑连连。
……
约莫数息过去,江流不敢再等在凹坑里,揉了揉胸膛,取出一套整洁的黑布衣裳,胡乱匆忙穿戴了好,悄摸摸走了出去。
继而在那扛枪大汉,大步走近大石堆处,江流又好好收拾了下衣裳,自觉没什么异样后,与之会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