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麒自建业城郊外实验霹雳弹回来并没有回到楚侯府,而是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军营驻地,视察了近卫军团和护卫军团。
自从征伐益州凯旋而归后,曾麒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而这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浓重。霹雳弹的成功虽然让他欣喜不已,可这不过是*的一种最粗犷的应用。或许能凭借它能出其不意的获得一场战争的胜利,但毕竟不能左右整个战局的走向。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的依仗是什么,只有强大的军事实力才能保证他不断的走向胜利。
军营大校场点将台上,曾麒望着高顺指挥的五千钢铁怪兽般的陷阵营将士,满意的点了点头。不可否认,重装步兵单单是气势上就已经让人心惊了,这要是在战场上面对普通步兵,那绝对可以形成碾压之势。可惜的是自己不懂得唐朝时期陌刀的制作方法,否则就是面对精锐骑兵也能战而胜之。
陷阵营『操』练完毕,高顺来点将台下交令。曾麒高兴的对其说道,“高将军真将才也!吾当奖之。”
“不可!顺自投楚侯以来寸功未立,若得赏赐则受之有愧也!况且赏罚不明、军心难平,顺岂不成为动摇军心之罪人?楚侯若想恩赏,当放在末将在战场上立下功勋之后。”
高顺义正言辞的话让人无法反驳。曾麒不禁苦笑着摇摇头,自己一时兴起的好意赏赐却招来了一个赏罚不明、动摇军心之名。不过他心中并没有一丝的恼怒,反而对自己麾下有这样一位不贪功、不争利的大将而感到欣喜。历史上记载其为将严谨、做人刚正,看来并不是虚言。
“哈哈!高将军真乃君子也!”
曾麒夸奖了一句后想起了一件事,接着问道:“将军可有表字?”
“尚无!顺自幼家贫,父母早亡,又无师长,故至今无有表字。”高顺回答道。
“嗯!”曾麒点点头言道:“麒为将军取一表字如何?”
“顺恭听侯爷赐字!”
“嗯!”曾麒想了想说道:“将军为人忠义又刚正不阿,可谓君子也!古语有云,‘君子以顺德,积小以高大’,就叫德高(别与姓连在一起念)如何?”
曾麒说完,高顺立马跪倒在地,言道,“德高叩谢侯爷大恩!”
看着高顺感激涕零的样子,曾麒心中甚是满意。一个表字拉拢了一员大将之心,既经济又实惠,何乐而不为呢?当然!作为实际上的主公,他的赐字本身就是一种肯定,一种恩遇,也怪不得高顺如此激动。
看完了陷阵营的表演,曾麒又检阅了骑兵部队。得益于海上贸易的日渐成熟,江东与辽东的联系更加密切,每年曾麒都命令华夏商会用粮食和工业品换来成千上万的战马。所以如今不算各地驻军,仅仅在建业就有十万铁骑。
铁浮屠重装骑兵训练不易,单单是披着那一身从头到尾的重甲冲锋,都不是一般马匹能办到的。所以十数年间,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才不过成军一万有余。除了两千在徐州关羽麾下听用,其他的全部在建业,这是曾麒的一张底牌,绝不可轻动。
拐子马轻骑这些年倒是训练了不少,留在建业城的就有四、五万。这些来去如风、骑『射』无双的幽灵们在水网密布的江南发挥不出全部威力,只有到地势平坦的北方才能展现他们的雄姿。所以这些年曾麒在外征战最多也就带几千上万拐子马,全当是练兵了。
其他的全是普通的骑兵。不过曾麒又从中精挑细选了一万骑术高超的组成了弩骑兵。他们人手一把轻连弩,配五十枝弩箭,一经发『射』方圆百步之内就会被笼罩在箭雨之中,威力当真恐怖。如今训练数月,已经可堪一用,曾麒又多了一种撒手锏。
藤甲兵是曾麒的又一张底牌,若不是他知道藤甲制作不易,乌戈国也没有多少,他不介意派大军发动一次灭国之战。
藤甲刀枪不入、剑戟不伤,而且轻巧、灵便。更重要的是不必像重装步兵那样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只要挑选能征善战的兵卒,穿上藤甲适应一段时间,藤甲兵就算练成了。所以在曾麒回到建业城时,第一时间将那一万套藤甲交给了典韦,命其挑选护卫军将士组成藤甲兵部队。
对于藤甲兵之事典韦很是上心。因为他明白,作为这支部队的主将,终于可以跟随楚侯上战场了,而不必再窝窝囊囊的留守后方。其实曾麒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吕布归隐,赵云未到巅峰,典韦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猛将了。放着这样一员大将不用怪可惜的。况且今后与北方群雄争锋,可不是刘表、刘璋这些弱鸡可比的,他也该加强一些防护措施了(说白了就是怕死了)。
检阅完刚刚成军的藤甲兵,曾麒带领众将到大帐议事。
“有如此雄兵,大业何愁不成,天下何愁不安?麒在此先行谢过众位将军了。”曾麒站在主位上向众人拱手施礼说道。
“楚侯严重了,此乃我等分内之事。”
众人一阵谦虚后,曾麒又接着问道:“三哥!军中板甲可曾装备完毕?”
“这个!这个!”作为近卫军的老大,张飞却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嘿嘿!四弟啊!你知道俺老张,这么长时间里跟着你东征西讨,哪有功夫管这种小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