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握得莫彪的衣服咯咯作响,脸上一片青紫,这么多年来,只要想到那天的情景,他都会恨木清竹,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让他一次次失去理智伤害羞辱她,也让他的生活乱成一团糟,原来那天就是他吗?
可是那天,那个男人明显不像莫彪吧!
可此时的他怒气上冲至头顶,脑袋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更想不明白这些东西,他愤怒得抡起了拳头,目赤脸红,那拳头带着火焰,只怕一砸中他的头就会被烧成肉饼。
“哈哈,愤怒得失去了理智吧。”莫彪自知难逃一死,可看到了面前这个人人艳羡的阮大少的愤怒,还是开心极了,“阮大少,你也不能怪我,是她自已混进了我的房中,倒贴送上门来的,我原有自已的女人,其实还真不稀罕要她,可她偏偏缠着我,死抱着我,我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满足她了,或许阮大少的功力还不太强满足不了她,我只好勉为其难的代替了,要知道那天我是连着1008房一起预订的,可她偏偏动用了她爸爸的特权,强闯进了我的房间,哎,天意,天意。”
莫彪说得满脸得意,唾沫横飞。
阮瀚宇却听得一愣一愣的。
1008房?一刹那间,脑袋里划过一道闪光。
“什么1008房?紫气东来酒店只有九层,那里可是老式的五星级酒店,连十层都不存在,你这是骗鬼么。”阮瀚宇冷笑着,对着这个可恶的男人不由连连讥笑着。
莫彪听到这儿只愣了下,又哈哈大笑了起来:“果然,阮大少气糊涂了,连酒店都忘了,你不会告诉我说连希尔顿酒店都忘了吧,那晚你可是设计要捉我的。”
希尔顿酒店?阮瀚宇张着嘴,眼眸微转,好一会儿后,低头,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说?”
“呵呵,果然你是不知道的,只是对不起,那晚我真的睡了你的女人,还不止一次,那可是整个晚上,风流无限。”莫彪脸上泛起了得意的阴笑,“没想到吧,阮大少,你的女人却被我睡了,你也没有想到有这么一天吧。”
莫彪说到这儿那是说不尽的舒心,面前的阮大少五官都变形了,可真是气得不浅。
“你说的是谁?”他盯紧了他的脸再次问道。
“啧啧,阮大少,你都马上要与她结婚了,还在这里装蒜,难道连与你结婚的女人都不知道是谁吗?不想承认也好,反正她已经被我睡了,就连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还不一定是你的呢?到头来,你们阮家的家产说不定都要给我的儿子了。”莫彪笑得很邪恶,很早就从新闻媒体中知道了,阮瀚宇只有一个星期就娶乔安柔了,而乔安柔的肚子里可是怀了快三个多月的身孕,算算时间,可刚好差不多,那很有可能就是他的种。
这样一想,心花怒放起来,再怎么说,能让他睡了阮瀚宇的女人,就算那女人肚子中的孩子不一定是他的,起码现在他就占了个大便宜,要知道这样的机会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你说的是乔安柔吗?”阮瀚宇脑海中的灵光不断地撞击着,故意淡淡地反问道。
“当然,不然还会是谁?”莫彪邪恶的反问道,笑得更加得意了。
阮瀚宇惊怔了许久后,忽然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也是哈哈笑了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
原来如此,看来许多迷团都可以解开了!
浑身一放松,连着表情都轻松了下来,淡淡问道:
“那天,你在希尔顿饭店是怎么逃脱的?”
他收了笑,放开了他的衣领,拍了拍手,一付无所谓的模样。
莫彪诧异了,止住了笑,打量着他,被他反常的神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来。
难道他不在乎他的女人被他睡过吗?还是认定了她肚子中的孩子不是他的种?
“这个说来还真是要感谢你的女人,那晚要不是她缠住我,我还真走不脱了,不是逃不了警方就是逃不了你手下的毒手,呵呵,可有了她,就有了乔副市长的名衔庇护着,那当然会相安无事了。”他不相信他会不在意,仍然趾高气昂的炫耀着。
阮瀚宇的脸上浮起了讳莫如深的笑来,手指轻轻弹了弹衣服上的灰尘,随意轻松地问道:“是你把乔安柔弄到了八楼来?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八楼的?”
这下轮到莫彪莫名其妙了,愣了会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对不起,我爽完后就走了,其它的事可没有闲心管,难不成那晚阮大少也在八楼睡女人,还是恰巧乔安柔睡错了人么?”
他说到这儿饶有兴趣地望着他。
原来一切竟是如此!阮瀚宇的眼圈收紧了,眼里的光却是高深莫测,慢慢握紧了手指。
站起身来,扭过头去,正看到云剑风的警车呼啸着朝这里奔来,从几台警车上下来大批的警察朝着这里包抄过来。
“走吧,把这里交给云剑风。”阮瀚宇对着连城轻声说道。
连城点头,直接去到了船舱内,很快,汤简带着飞鹰队的人先行撤退了。
云剑风带着大批警察迅速登上了邮轮。
“阮总,您已经大驾光临了?”云剑风颇有些惊讶,真没料到阮瀚宇竟会在邮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