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吵得那么凶,甚至还说要离婚了。
这样一想,‘哗’的一声哭了起来。
“小宝,乖,妈妈不会离开你的。”木清竹心里酸涩得不行,听到小宝哭,心里更难受了,只得哽咽着安慰着他。
“可是妈妈,我想要妈妈和爸爸在一起呀。”小宝看到后面阮瀚宇追了过来,故意大声哭喊着,心里却在暗暗叫着:爸爸,你快点追过来安慰妈妈呀。
“给我站住。”阮瀚宇被木清竹推得后退几步后,惊醒过来,快步追上来,一把拉住了木清竹,怒喝道:“没想到你这女人的牌性还真挺倔的,你这样什么意思,又要带走我的孩子,告诉你,门都没有。”
他这样怒喝一声,一把搂起她和小宝,朝着前面喝叫:“电动车。”
许多游客的眼睛都朝着他们看过来。
阮氏集团的旅游观光车快速开了过来,阮瀚宇搂起木清竹和小宝坐上车去,电动车朝着山那边的别墅开去。
毕竟有这么多人看着,木清竹也不想他们之间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当阮瀚宇搂着她和小宝坐上观光车时,她并没有挣扎了,只是低头坐着,眼里含泪,默默无语。
“带他先去冼个澡。”电动车到了山顶的别墅后,阮瀚宇朝着屋子里的佣人指着小宝吩咐道。
佣人们连忙答应一声后,带着小宝冼澡去了。
木清竹则低着头,不发一言地朝着一间卧室走去。
她估计这间应该是间客房,就走了进去。
“你什么意思?想甩开我?”阮瀚宇眼睁睁地看着她朝着一间小房子走去,立刻就明白了她的心思,她这是在想与他划清界线呢。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冷冷地答,反正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阮瀚宇不缺女人,只要他愿意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门来。
阮瀚宇被她的冷漠刺激得难受,一把捉过她的手,另一只手打横抱起她朝着主卧室走去。
“你想干什么?”木清竹怒视着他。
“干什么?当然是履行夫妻义务了。”他把她抱起来并没有放到床上去,而是放坐在卧室的书桌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用他的灼热强势地抵挡住了她的柔软处,嘿嘿一笑,“你想离开我?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媳妇,这一辈子都是,现在就必须要履行媳妇该有的责任,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做了,现在我就要要你,你乖乖地给我,还有,明天你必须跟我回家,爸明天就会回家了。”
他只是穿了条游泳短裤,上身健壮的肌肉满满呈现在木清竹的面前,因为情潮的原因泛着丝红潮。
“阮瀚宇,***。”木清竹被他制止住,动弹不得,只得睁着一双美目怒视着她,咬牙骂道。
阮瀚宇无赖地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你不想与我做,是不是想留给席雨轩?”
说到这儿,他眼眸里都是一片红色。
“无耻。”木清竹被他的话气得直骂。
“我无耻?”阮瀚宇挑眉,“你现在是我的太太,就该要履行夫妻义务,我这样也叫无耻吗?”
他有些恼怒,一把撕掉了她的上衣,里面镶嵌着锈花边的***就出现在他面前,如玉般的雪肌,深深的沟壑,激起了他这些天的全部思念与浴望,一时下腹胀得快要裂开似的。
可他并不急于占有她,只是低下头去细致绵软的吻着她的唇,脖颈,直到他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她背后的胸罩,唇舌一路缠绵下去。
听到从她嘴里发出的愉悦的哼声,大掌沿着如玉般的肌肤探进了她紧致的小内里,抚摸挑逗着她,直到她在他的怀里化成了水,满心难受的时候,他才占有了她,及时给予了。
都说久别胜新婚,其实他们才分开了一个星期而已。
可这样的分离对他们二人来说,真的好似相隔了好多年般,彼此都是渴望与煎熬。
“清竹。”就在他们从桌上激情到沙发上,再到床上,颠鸾倒凤,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的时候,终于二人都筋疲力尽了,双双瘫倒在床上,阮瀚宇搂着浑身香汗淋漓的木清竹,手指拂开她额前汗湿的青丝,情欲消退后的声音里带着丝丝沁人心脾的温软,他低头看着她,目光里是化不开的温柔缱绻。
木清竹软软的躺在他的怀里,睁开了迷离的双眼,亦是望着他。
看到了她的眼光,阮瀚宇眸眼里的光绚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