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惊云亲了亲安然的额头,离开看看周围的人:“给然儿打针吧。”
欧阳轩已经准备好了,给安然换了输液,安然躺着,注视着阮惊云,感觉太丢人了。
阮惊云一边握着安然的手,一边解开衣服,他不脱,而是解开一些,只有这样,他的手才不会离开安然的手。
这段时间来的分离之苦,阮惊云已经受够了,他已经无法再忍受了。
哪怕是一分一秒。
“奶奶。”
这会阮惊云看到老太太马上打招呼,老太太这才起来:“我先回去休息了,累死了。”
起身老太太回了自己的房间,沈梦君起身站起来,走到背对着大家的丈夫身边,拉了下丈夫的手:“纳兰,我们先回去吧。”
欧阳纳兰转身看了一眼阮惊云:“把手拿开。”
这是发自一个父亲愤怒的声音。
安然立刻想要把手拉回去,阮惊云也没有坚持,把安然的手放开,但他的目光依旧坚毅,好像在他绝不会放弃。
欧阳纳兰看向安然,眼神温暖许多:“先好好休息,我和妈妈也累了,我们先出去了。”
欧阳纳兰握着妻子的手,朝着门口走去,欧阳轩是最后离开的,跟着父母出去。
门关上阮惊云:“你父母的感情很好。”
“是很好。”
安然感觉都要塌了,结果被阮惊云这么一,竟然想笑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这种心情,什么父母的感情好。
“我父亲也喜欢握着我妈妈的手,景叔也是这样,但是我见过其他的男人,极少数会牵着中年妻子的手,甚至对妻子没有任何**。
一个丈夫,总是对着别饶妻子笑,喜欢看年轻女孩的大腿,虽然这不是道德败坏的事情,但是某种意义上,是对妻子的一种侮辱,虽然身为丈夫没有这种意识,但是无疑,这个丈夫已经在淡忘妻子的爱了。
而妻子,一直都深深渴望丈夫的爱,哪怕是深情相拥。
可是,在他们这个年纪,已经不这样了,比比皆是。”
阮惊云深沉的道,安然在一边微微皱着眉:“你一直都是这样?观察那些夫妻?”
“耳濡目染,看的太多了。”
阮惊云很长时间没有好好睡一觉了,脱了衣服钻到安然被子里面,搂住安然:“还想听么?”
安然回头看了一眼阮惊云:“还想。”
“我记得,家里有个老司机,我十岁的时候每接送我,他妻子美丽如花,他也善解人意,我听家里的佣人,他们的爱情故事像是一个传奇,很叫人羡慕。
所有人都觉得她们会相爱一辈子。
结果有一妻子跟着别人走了,剩下了司机一个人。
很多人不理解,这是为什么,但后来终有人知道,原来这个司机已经渐渐不在乎他的妻子了。
没人知道他想些什么,只是听人起她的妻子在临走前和人过的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