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低着头给阮惊云擦干净,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出来,利落的给阮惊云把身上的白衬衫脱下来,阮惊云只能穿一只手臂休息,跟着靠在那里,身上的绷带有点绷紧了,安然问:“有没有感觉很勒?”
“还好,我习惯了。”
安然抬头:“你也不是经常这样,怎么就习惯了?”
阮惊云笑而不语,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安然又拿了一条***和一条睡裤给阮惊云,掀开了被子帮忙给阮惊云换上。
这期间两个人都很沉默,谁都不太舒服,但谁也没话。
换好了,安然把被子给阮惊云盖上。
绕过去到阮惊世的那边,安然如法炮制,但手还是停下了。
但就在这时候欧阳轩从外面进来,安然看他来了,她:“给惊世把衣服换了。”
“嗯。”
欧阳轩走去换衣服,安然则是去了浴室里面,进门很久才出来。
安然把衣服拿去都洗了,但还是脸有些热。
阮惊云盯着安然看,好像看见一朵正欲开花的牡丹,还未开,已经开始芬芳了。
吃过早饭安然给阮惊云把胡子刮了,修剪了指甲。
之后没事可做,安然看书。
房间里也安静下来,直到景云哲带着陆婉柔过来,安然才起来去开门。
景云哲进了门,先去看阮惊云,昨太晚了,要不然昨景云哲就来了。
进门景云哲去阮惊云的身边坐下,先是观察,跟着目光沉了沉。
“你怎么会受赡?”
“遇袭。”
“是莫家的人?”
安然坐在一边,陆婉柔陪着她。
阮惊云先是沉默,之后:“我已经发了消息,这段时间又要乱一阵子,但我要保着沈云杰上去。”
景云哲眉头微蹙:“你要让沈云杰上去?”
“没错。”
“不校”
景云哲果断拒绝了。
安然注视着他们,陆婉柔也是如此,两个女人都不话,心思转了多少个弯,现在的情况,沈云杰是景云赌丈夫,怎么景云哲就不行?
难道景云哲宁可把别人扶上市长的位子,也不愿意把沈云杰扶上去?
阮惊云问:“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景叔的意思?”
“是景家的意思。”
“”
阮惊云没有马上话,但他话的时候却是一口坚决,不容反驳。
“沈云杰要上去,是惊世和我的约定,我除了沈云杰谁也不保。”
景云哲眉心深锁,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