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穆蓝打量了一眼乔絮儿:“不过是一个私生女而已,还敢管人家。”
乔絮儿拨了拨腕上的手链:“我希望你可以为你说的话负责。”
穆蓝愤愤的瞪着她,旁边短头发的女人低声道:“蓝姐,算了吧。”
虽然她是人家口中的私生女,但她今晚又是东方彻的女伴,穆蓝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有忍气吞声的离开。
穆蓝两人离开后,乔絮儿进了的隔间,她从里面出来后,女孩还没走,她走到洗水池前,拧开水龙龙:“出来这么久还不去宴厅,和你一起来的会找不到你人。”
女孩咬唇道谢:“谢谢你。”
“不客气。”乔絮儿洗过手,走到旁边烘手。
女孩看着眼前这个恬静的女人,问道:“你是彻少的妻子?”
乔絮儿纤细的十指伸在烘干机,翻来覆去的烘着上面的水珠:“问这个做什么?”
缓了这么久,女孩的的脸色终于恢复了自然,不是刚才被人欺负时的苍白:“只是随口问问。”
烘干了手上的水渍,乔絮儿往洗手间外走,走了两步脚下顿住,回头看着站在原地的易优,语气平静的道:“这个圈子里的人都喜欢嫌弃爱富,待在他的身边别乱跑,免的再被人欺负。”
宴厅里。东方彻和孙甜甜一舞结束后,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走向休息区。
英俊的男人毫不留恋的离去,孙甜甜的心里一阵怅然若失,盯着他的背影嘟嘴咬唇。
她正要跟过去,又有别的世家子弟上前邀请她跳舞,她不好推辞,便应了他的邀请。
现在是自由舞会的时间,所以大家都带着女伴进入了舞池。
孙甜甜一边跳舞一边看向休息区的男人,有些闷闷不乐。
舞伴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见她一直盯着东方彻看,戏谑的道:“孙小姐看彻少了?”
他直白的话让孙甜甜红了脸颊,瞪了他一眼,反驳道:“没有。”
舞伴看着她微红如霞的面容,已经会意了她的想法:“彻少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征服的了的。”
孙甜甜心里暗想,东方彻虽然冷漠了一点,但就是因为这个气质才更为的吸引人,更加的让人想去靠近了解他,所以她愿意做最后一个征服者。
东方彻回到休息区,刚才乔絮儿坐的位置已经没有了人,桌上放着只吃了两口的甜点,他扫了一眼宴厅,到处都不见她人影。
乔絮儿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走到宴厅,就看到东方彻快步而来,刚一走近他就扣住她的腰,将她抵到墙上吻过来。
他的吻并不汹涌,很温柔,他吻的太过猝不及防,她眨着黑眸茫然的看着他。
男人的灵舌探入她的口腔,搅起她的舌尖,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回应他,两舌绞缠嬉戏。
一吻过后,东方彻的唇移到她的唇角,幽深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刚才生气了?”
刚刚被他亲吻过,她原本就绯色的唇更加的润色殷红:“没有。”
“真的?”两人的呼吸绞缠在一起,暧昧不清。
她猜到他所谓的生气是跳完舞后她人不见了,解释道:“我只是去洗手间了而已。”
东方彻又吻了吻她的唇角,低沉的嗓音微哑沉暗:“那就好。”
走廊的另一端,孙甜甜攥着手中的裙子,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人,脸色有些难看。
刚才她看到东方彻离开了宴厅,和舞伴说了一声“失陪”,就拎着裙摆跟了上去。
东方彻腿长步伐大,她的鞋跟太高,行走不便,所以落后了他一大截,等她找到这里时,就看到东方彻在亲吻他的女伴。
男人身形高大挺拔,女人在他的怀里显的有些娇小,看起来很登对,也很刺眼。既然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有了别人,那她也不屑和别人去抢,孙甜甜转身离开。
东方彻理了理乔絮儿的头发,拥着她往宴厅的方向走去。
刚刚那个女孩刚才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拥吻的两人,进退两难,见他们离开了,这才向宴厅走去。
孙甜甜回到宴厅,穆蓝两人走向她,恰好看到乔絮儿挽着东方彻回到宴厅,穆蓝语气轻蔑的道:“不过就是彻少的一个情人而已,有什么好嚣张的。”
孙甜甜从侍者的托盘里取了一杯香槟:“情人?”
穆蓝将自己知道的一点全盘托出:“彻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换一个情人。”
孙甜甜的视线落在人群中的一男一女身上:“我怎么不知道?”
穆蓝一想到刚才乔絮儿为那个女子打抱不平的样子,就觉得她很碍眼:“彻少为人低调,这件事在圈子里很少有人知道的。”
孙甜甜听出她话里的火药味,问道:“你似乎不喜欢彻少的女伴?”
“那当然。”穆蓝将刚才的事情夸大其词的讲了一点,然后又说道,“那个女人仗着是彻少的女伴,竟然骂我是狗,等彻少甩了她以后,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孙甜甜透过攒动的人群,看着那一对俊男靓女:“蓝蓝,你平时不是有仇必报吗?今天怎么这么乖?”
穆蓝到底是忌惮东方彻的身份:“她是彻少的女伴,我不敢乱来。”
孙甜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讥诮:“你是说她只是彻少的女伴吗?”
孙市长找东方彻有事要谈,乔絮儿拿了甜点到休息区,有人上前邀请她跳舞,她笑着婉言拒绝,吃完甜点后,舞会的时间也已经结束。
刚才站在楼梯口和孙市长交谈的东方彻也不知道哪去了,她起身找了一圈也不见他人影。恰好有侍者从她身边经过,她问向侍者:“有看到彻少吗?”
侍者穿的手中端着托盘,里面放着香槟,答道:“我看到彻少和孙小姐从后门出去了,朝西边那个方向去了。”
乔絮儿道了一声谢,侍者说了一句不用客气就走开了。
她环顾了一眼宴厅,刚才她只顾着找东方彻,倒是没发现孙甜甜也不见了,她走向宴厅的后门,出了宴厅就是花园,外面寒风凛冽,所以没有人出来透气。
小径两边的柱子灯昏黄低暗,影影绰绰,夜里的冷风吹来,冷的她咬紧了牙关。
她倒不是怕东方彻受不了孙甜甜的诱惑,是怕他着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