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癞子把江朝北的车开到钟鼎的纸扎店,何桂香跑出来只见李癞子一个人,便问道:”李永亮,怎么你一个人过来了?”
李癞子跌坐在放在门口的一个塑料凳子上,抱着头呃呃大哭着说道:“婶娘,出事了,出大事了啊!”
“李永亮,出什么事了?”何桂香见李癞子哭的如此伤心,也吓坏了,俯下身子耐着性子问道。
李赖子止住哭泣抹干眼泪喘了几口气,说道,“江总出事了,被派出所的人抓走啦!”
“派出所人抓他做什么呀?”何桂香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着急的问道。
“他打人啦!”
“打人?打什么人?”
“打了江晓旭。”
“啊!打死啦?”
“那倒没有,打残了!”
“哎呦!我滴个天!这可怎么办哪?”何桂香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李癞子刚止住哭又见何桂香大哭,便问道:“钟爹呢?怎么没有见到他呀?”
何桂香这次想到老头子不在家,光顾着哭也不是办法,得赶紧让老头子回来拿主意,便擦干眼泪说道:“钟爹到赵家岭做斋去了。”
“婶娘,快点给钟爹打电话让他回来。”
钟鼎接到电话听说江朝北出事了,跟几个徒弟交代后就赶回来了。他向李癞子详细问清楚江朝北出事的来龙去脉后,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癞子不停的自责,说要不是因为扩建鸭棚,也不会让江朝北去找江朝西,不找江朝西就不会有这档子事。
何桂香问要不要把江朝北出事的消息告诉凤莲,钟鼎说道:“暂时不要跟她讲,我已经给一鸣打了电话,他应该快到了。”钟鼎走到李癞子身边,也坐在旁边一把椅子上安慰他说道:“李永亮,你不必自责了,多亏了你,如果江朝西不把这个信息告诉朝北,真有可能他们会开车撞死他呢。我认为朝北这么做是鲁莽了一点,但是,他如果不这么做,会是什么结果我们都不敢想啊!”
这时环保志愿者协会的成员,也得到消息大多数都赶过来了,有人提议组织人把旭东公司的门给堵了,钟鼎说道:“这不妥,会适得其反,如果朝北打人伤得不重,我们找人活动一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正说着钟一鸣独自开着车也赶到了。钟鼎问道:“一鸣,朝北现在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