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陈年老伤,不好治。”肖靖堂皱了皱眉头,“不过我可以去试一试,应该有七八分把握吧。”
“把握这么高?”闵柔大为惊喜:“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们这就过去怎么样?”
“没问题。”
……
不多久,两人来到了市委一号楼。
闵柔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只听里面传来一道叫吼的声音:“妈,你让我去死吧,我这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混账东西!蝼蚁尚且偷生,你有点出息行不校”一道浑厚的声音喝斥道。
“爸,我真不想活了,我现在连屎『尿』都失禁,完全就是个废人,你们让我死吧,把安眠『药』给我……”
“这是什么情况?”肖靖堂讶然。
闵柔无奈道:“权宁现在的情况是越来越糟糕了,以前手脚还能动一动,现在下半身基本上已经没有知觉。屎『尿』经常失禁,整吵着寻死。”
肖靖堂点零头,刘权宁的病越严重,对他反而越有利,如此一来,如果自己能治好他的话,刘国寿就会对自己更加感恩。
“柔你回来了,快过来劝劝,权宁最听你的话了。”刘国寿的配偶姜艳见闵柔走进屋子,连忙道。
闵柔点点头,也是不敢耽误,鞋也没换就快步走进了一间卧室之中,肖靖堂则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只是这个时候,刘国寿和姜艳的注意力都在儿子身上,对肖靖堂的到来却并没有注意。
闵柔进去劝慰了几句,刘权宁叫嚷声慢慢的停了下来,过了片刻,闵柔和刘国寿、姜艳三人同时走了出来。
“刘市长,姜夫人。”见他们出来,肖靖堂连忙站起身打招呼。
刘国寿眉头微微皱了皱,将目光看向了闵柔。肖靖堂他还是有点印象的,是南云县的一个干部,也是北河市最年轻的的副县长,现在南云县县长空缺,肖靖堂的来意,不用多想他就明白了个大概。
闵柔连忙:“爸,他叫肖靖堂,是南云县的常务副县长。刚才在大街上我被人抢了包,是他帮我抢回来的。”
刘国寿微微点头,没有什么表示,倒是姜艳非常和善,微笑着:“肖啊,远来是客,请坐吧,不要拘束。多谢你帮了柔的忙了。”
“伯母客气了。”肖靖堂微笑点头,等刘国寿和姜艳坐下后,才跟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肖啊,你们南云县,最近一年经济发展势头不错,要继续发扬。”刘国寿不咸不淡的了一句。
“多谢市长的肯定,我们一定不辜负市长和『政府』的期望,争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肖靖堂道。
刘国寿嗯了一声,就不再话。
见气氛有些尴尬,闵柔忙:“爸,妈,靖堂不但是南云县的副县长,而且还是一名医生呢,他有七八分把握治好权宁的病。”
“这……这是真的吗?”姜艳豁然站起身,满脸激动的看着肖靖堂,话都有了些不利索。她就这么一个儿子,那可是心头肉,每看着儿子那副模样,她是茶饭不思,『操』碎了心,不知道多少次从噩梦中惊醒。
可惜的是,如今的医学并没有发达到那种程度,刘权宁的病,几乎耗尽家财,请遍了全国各地的名医,依然是素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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