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张海阳眉头一挑,肖靖堂这个人他当然不陌生,上一次选县长的时候,还间接的在他手里吃过亏,也正是因为他,如今北河市他一家独大的局势,被市长刘国寿慢慢瓦解。
对于肖靖堂,张海阳心中有怨气,但是碍于刘国寿团体的庇佑,却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如今听到刘海宁的话,张海阳心中不由一动,这不定是一个很好的剔除异己的机会!
“海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刘海宁便将那发生的事稍作保留的陈述了一遍。
“简直混账!”听完之后,张海阳怒不可遏的拍着桌子道:“公然打人,还当着你的面,这样的同志,党『性』原则何在,我看根本就是社会上的流氓!”
“海阳啊,这件事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并没有报警。就是怕你们北河市因为一粒老鼠屎而毁掉名声,不过这种人,我看不适合担当领导岗位。”刘海宁道。
张海阳无奈道:“海宁,你是有所不知。刘国寿市长非常支持他,而且在市委常委班子上支持他的常委人数也过半,如果无凭无据的话,很难搬倒他。”
“哦。”刘海宁不免惊讶,他原以为以肖靖堂那张动不动打饶流氓『性』格,在官场上应该是人人厌恶才对,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多人支持,心中微微一动,问道:“海阳,难道他有什么背景不成?”
“这个饶背景很神秘,连我都调不到他的真实档案。”张海阳语气颇为凝重,肖靖堂这个人,其实在他排挤孟大柱的时候,张海阳就想搞掉他,可是翻阅他的履历时,他父母、爷爷等家属一栏居然什么都没有,张海阳便立即偃旗息鼓了。
在官场上最害怕的就是这样拥有神秘身份的人,一个不心,也许就得罪了滔的大人物。
“身份很神秘。难道是皇城大佬的后代?”刘海宁猜测道。
“我看不像。”张海阳摇了摇头,“之前我也是这样猜测过,不过上次竞选县长,并没有上面的大人物来打招呼,而是他自己东奔西跑的结果。从这一点来看,不像。”
刘海宁微微颔首,那些皇族子弟们,虽也不乏有能力的,但是这样重大的跳跃,一般都会有上面的人保驾护航,不允许出半点错误。
“我猜测也许此人是孤儿,所以家属那一栏才没有任何填写。”张海阳继续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刘海宁心里也松了口气,“证据虽然我没有,不过医院里面可以找几个‘目击证人’。”
“可靠吗?”张海阳谨慎的问道。
刘海宁笑道:“在朝阳区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是有几分面子的。”
“既然这样,你我里应外合,这件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张海阳热切的道,这次意外的计划,肖靖堂不过只是其中一枚棋子罢了,最终的目的,还是摧垮刘国寿的集体。
两人商量了一下细节,挂断电话后,刘海宁眉头微微拧了起来,从张海阳的话不难听出,他对这个肖靖堂也不怎么感冒,欲除之而后快,这对他来倒是一个好消息,但刘海宁总觉得自己高兴不起来,仿佛期间漏零什么。
刘海宁是一个高傲的人,他不愿意向肖靖堂一个下属低头,那么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彻底摧毁他,等到了那一刻,自己再找上他,量他也不敢再推辞给自己儿子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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