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用金针为他刺『穴』。不过效果却并不大,你跟我详细,你儿子的病到底是怎么引起的。”曾凡炳囫囵的擦了擦汗,继而满脸凝重的看向王红问道。
“这……”王红下意识的看了肖靖堂一眼,迟疑着道:“那,我儿子躺在床上,无缘无故的就不能动了。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她到现在还是有些不信是肖靖堂害了自己儿子,毕竟那肖靖堂只是打了刘振一耳光,并没有做其他的事,要打一耳光就能让人瘫痪,这未免有些太假了。
“突然就不能动了?”曾凡炳有些头疼,原本他以为只是普通的脊髓灰质炎,刚才他施针刺激刘振的脊髓,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已然是断定,这病绝不是什么脊髓灰质炎。
曾凡炳自五十岁将这套上古针法练至大成,许多疑难杂症在他的妙手之下,都烟消云散,少有他治不聊病,甚至,前几年,他还曾经治愈过两名癌症晚期病人。
可是,刘振的病他居然一点头绪都『摸』不到,这不得不是他从医几十年,遇到的最棘手的问题。
“爸,怎么样了。是不是脊髓灰质炎?”曾华荣上前问道。
曾凡炳没有话,而是深深的凝望了自己儿子一眼,这项比试,无论肖靖堂的猜测是错是对,自己儿子都不可能赢了。
“曾神医,我儿子……我儿子怎么样了?”见到曾凡炳凝重的神『色』,王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白,紧张的问道。
“你儿子的病,非常奇怪,称得上是世界级的疑难之症。”曾凡炳摇头道:“恕我无能为力,好好照料你儿子的下半辈子吧。”
王红眼前一黑,几乎一头栽倒在地,忽然,她噗通一下屈膝跪了下来:“曾神医,您可是神医,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起来,起来。如果能救的话,老朽定不会推辞,可是你儿子的病,古怪万分,老朽实在没有办法。恐怕,普之下,也没有几个人能救的了。”曾凡炳叹气道:“将你儿子送回去,好好满足他每一个要求,尽量让他后半辈子过得快乐吧。”
“不!”刘振眼中充满了血丝,他怒声咆哮道:“我还这么年轻,我怎么能一辈子瘫痪在床,不!绝不!”
“儿子,呜呜……”
“妈,你救我,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这样一辈子,我不想啊!”刘振涕泪双流,声音嘶哑。
“妈救,妈一定救你,就算想尽一切办法,妈都会救你。儿子,这里不行,咱们就去别家,总有人能治好你的病的。”
“什么神医,我看就是庸医,大庸医。”刘振肆无忌惮的咆哮道:“妈,我恨,我恨啊!”
“兔崽子,你什么!”听刘振骂自己爷爷是庸医,曾玉峰顿时站不住了,愤怒的瞪着他:“是你自己患了怪病,我爷爷又不是神仙,不是什么怪病都能救的。”
“曾神医,是我儿子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计较。”王红双目失神,歉然的朝着曾凡炳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帮刘振穿好了衣服,将他往轮椅上挪。
“等等。”就在这时,曾华荣出声阻止道:“别忙着走,刚才,这子不是他有办法治好你吗,不定,还有一线机会呢。”
这话,看似为了刘振好,其实话语中带着些许的嘲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曾华荣分明是想亲眼看到肖靖堂丢个丑才甘心。
“绝不!”刘振凄厉的吼道:“我绝不再给你们当白鼠,更何况是这个家伙。”
因为肖靖堂长得有些像‘肖靖堂’的缘故,刘振对他没有半分的好感,怎么可能甘心给他当试验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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