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靖堂默然无语,老爷子的不无道理,在官本位国家,权利就是一切,哪怕自己实力再高又有什么用,难道真的可以跟一个国家作对吗?而现在的肖家第三代,只有一个人在官场上打拼,若自己不往上爬,还能靠谁?
以后,这肖家数十口,又要靠谁来保全安危?
第一次,肖靖堂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和责任福
“爷爷,你放心好了,官场之路,我会继续走下去的。”肖靖堂郑重的承诺道。
老爷子脸上绽放出了由衷的笑意:“你这子虽然混零,可从到大,却是从来没有让爷爷失望过。”
到这里,老爷子话锋一转:“听你最近被双规了,自己能搞定吗?”
“是朝阳那个刘书记和我们北河市的张书记想搞一搞我,问题,最多半个月,这件事就会揭过去了。”肖靖堂不以为然的道。
“在官场上,还是不要树敌太多。不过别人欺负到家门了,也不能怕事。”老爷子叮嘱道。
“知道了。”
……
在四合院陪老爷子和老太太吃了顿午餐,下午,肖靖堂离开了京城回到了北河剩
这次回来,肖靖堂并没有去找木琴珊等人,也是怕她们太担心自己。
入夜。
北河市市委大院六号楼,这是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王损益的住所。
真皮沙发上,王损益眉头深锁,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前面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头。
这两,在肖靖堂那里碰了两的软钉子,没有取得丝毫的进展,任凭执法人员怎么问,那子就是认准了不开口,然而又得到了张海阳的指示,不准动私刑,根本拿他没有办法,这不禁让王损益急白了头发。
“老王啊,喝杯热汤吧。”妻子霍淑英关切的端了一杯热汤过来,“你看你整想案子,这几人都瘦了一圈了。”
王损益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政务上的事,女人家不要参合。”
“我才懒得管你的破事呢。”霍淑英撇撇嘴,心翼翼的道:“我昨儿个手气不好,都输光了,老公,你给我点去翻本吧。”
“赌赌赌!你就知道赌!”一听这话,王损益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狰狞的吼道:“老子这一屁股事,你就***知道给老子败家!这些年你都输出去多少了。”
霍淑英顿时呼抢地的大哭起来:“你个没良心的,我给你生儿育女,要你点钱怎么了。我不出去打打牌,你让我一待在家里怎么过,这日子没法过下去了!”
王损益烦躁的将烟头摁灭:“行啊,别在这假惺惺的哭了。”着,他拿出皮包,从里面抽出了几千块钱递给霍淑英:“拿去。”
霍淑英欢喜地的接过,一溜烟消失在房里,出去找牌友们打牌去了。
“妈的!”王损益气呼呼的一脚揣在茶几上,却不心磕了一下脚,疼得他抱着脚哇哇大叫,诸多的烦躁涌上心头,他狰狞的狂吼:“肖靖堂,肖靖堂,明你再不招,我也不管赵书记的吩咐了,撬,也要撬开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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