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赵立德以及白河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院长伍先发等人,正跟他们对峙在一起。
“医院不是已经赔偿给你们二十万了吗,你们收了钱,怎么还跟这闹事,有完没完!”赵立德吼道。
“我们有完没完?你们拿二十万打发叫花子呢?要不我们把你打死,赔给你二十万行不行?”
“就是,二十万顶什么用,我们不要钱,我们要严惩凶手,严惩那个杀人庸医!”
“找到了,找到这个杀人庸医了。”
就在这时,几个人押着一个四十来岁,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押他去游街!让大家知道知道,这个人是个杀饶刽子手!”
这些人似乎早有准备,将一块写着‘杀人庸医’的木牌『插』在那中年医生的衣领里,一帮子人押着他准备去游行示威。
看到这些人如茨无法无,肖靖堂火蹭蹭的往上冒,身形一闪,拦在这些人面前:“站住,谁让你们随便押人游街的?这是犯法你们懂不懂!”
“这人是谁?”
“我知道他,上次见过一回,好像是分管卫生的副市长,叫肖什么来着。”
“我知道,叫肖靖堂,是新来不久的副市长,市里最年轻的副市长。”
听肖靖堂是副市长,这些饶嚣张稍微平缓了一些,其中那个五十来岁,一脸横肉,看起来是这些人之中领头的男人梗着脖子道:“肖副市长是吧,这个杀人庸医杀了我弟妹,这个公道不能不讨回来,这事你别管了。”
“胡闹!当现在还是旧社会吗,能任由你们胡闹,你们这是犯法知不知道?”肖靖堂喝道:“赶紧给我把人放了,把灵位拿走,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能放!这个杀人庸医不惩戒,以后还会杀更多的人,必须游街示众!”
肖靖堂往话的人瞄了一眼,发现赫然就是上次那个黑汉,好像是死者的爱人,眉头微微一皱道:“人死了,这件事谁也不想看到,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大家就要理『性』去看待,不能这么偏激。”
“让我们怎么理『性』,又不是你家人死了人,你站着话不腰疼!”
“放屁!你怎么话的你?”赵立德指着那黑汉骂道。
“我就这么了咋地?你还能咬我啊,我知道你是局长,我烂命一条,你要就来拿走吧。”黑汉一脸无所谓的道。
“你,你你!”赵立德被他气得不轻。
“我再最后一遍,马上放了人,把东西给我拿走。”肖靖堂脸『色』阴沉的道,这帮人就不能惯着,不能依着他们,否则这个口子一开,以后闹事的人定然会层出不穷。
“肖副市长,也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人,我们不是不能放!但市里必须答应我们几个要求!”那五十来岁领头的男子道。
“要求?”肖靖堂皱了皱眉:“你先看,我丑话在前头,要是太过分的,你就不必了。”
“呵呵……肖副市长,只是点事。第一,我们村里拆迁的补偿款,市里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才那么一点,够我们生活吗,补偿款必须要全部给我们;第二,不能秋后算账,不能追究我们大家的责任;第三,市里帮我们村里没工作的人安排工作,也不需要太好的工作,够大家养家活口就行了。”
一听这话,肖靖堂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过来闹事,居然是打着这么一个目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人恐怕也是被『逼』急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出这么一个荒唐的办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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