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话刻薄,我这些话也是为了你孩子好。”女老师道:“我们幼儿园的孩子非富即贵,你家孩子呢?要什么没什么,别人有的东西他都没有,其他孩子在玩的时候,你家孩子根本就『插』不进去,只能坐在角落里一个人玩。你你们打肿脸让他来这里读书干什么,来给孩子丢脸的吗?”
宁谧脸『色』一阵苍白,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儿子在学校里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心里不禁一阵愧疚,都是自己没有本事,连累儿子被人看轻。
“麻麻,他们有的东西彬彬不稀罕的,等彬彬长大了,自己赚钱买。”看到麻麻眼里充满了泪花,彬彬乖巧的道。
“好儿子,好儿子。”宁谧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
“别在这哭。”女老师厌恶道:“走走走,马上收拾东西走。”
“草!”肖靖堂火了,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他妈还是人吗?要不是老子脾气好了不少,换做以前,早一巴掌扇死你了。”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素质?果然是有什么儿子,就是什么爸爸,你儿子烂泥扶不上墙,我看你也是个死民工,一辈子靠搬砖头吃饭!”
“搬砖怎么了?我搬砖我光荣!”肖靖堂大声:“你就这么看不起搬砖的?”
“老娘就看不起了怎么着?”女老师针锋相对道:“你们这些搬砖的就是一群穷要饭的,比乞丐还不如,社会的寄生虫!我看你们干脆一头撞死算了,你们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草!这贱人什么呢!”
此言一出,瞬间涌过来一大帮民工,将花容变『色』的女老师团团围在中间。
其实肖靖堂一早就看到不少民工从旁边经过,估计是下班咬回家了,所以肖靖堂才故意激将这女老师,让她口不择言。
“你们想干什么?”女老师虽然害怕,但还是强硬的大声质问,“我告诉你们别『乱』来,我男朋友是校长,他认识派出所的饶。”
“你麻痹的刚才什么呢,你谁是穷要饭的,谁是寄生虫呢?”
“x你娘的,老子靠双手吃饭,哪点让你看不过眼了?你他妈以为你当个老师就牛『逼』啊,看不起我们民工咋滴?”
“这种欠揍的女人,我看就是更年期提前到来了,满嘴喷粪。”
“你,你们赶紧给我散开,就你们这样的人,如果敢动一动我,我让你们牢底坐穿,你们信不信?”女老师居然还在大放厥词。
“草!老子倒想看看,你怎么让老子大放厥词。”着,一耳光重重的扇了过去。
这人一动手,其他几个憋了一肚子火的民工,哪里还忍得住,一脚将那女老师踹翻在地,随即一顿狂踩。痛快的一顿发泄之后,这些民工知道簇不宜久留,一溜烟的往远处跑了。
“我要杀了你们!”皮青脸肿的女老师从地上爬起来,冲着跑远聊民工,脸『色』狰狞的狂吼道。
“你们是一伙的?!”咆哮了几声,女老师猛然将目光看向了肖靖堂,眼里充满了怨毒。
“关我屁事,我可不认识他们。”
“你们就是一伙的,串通起来打我!”女老师嚎叫道:“这事没完,我一定要让你们牢底坐穿。”
“秀秀,怎么回事?你脸怎么弄成这幅德行了?”就在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阔步朝这边走了过来,看到女老师那张脸之后,拧着眉头问道。
“行方,你可来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被人给打了。”见到这大腹便便的男人,女老师立马委委屈屈的迎了上去,张嘴开始诉苦。
肖靖堂扭头一瞧,看到这个饶样子之后,哟了一声,“钟校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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