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了几十米,转了个弯,肖靖堂远远的看到了一个追悼厅,外面整整齐齐的摆放了许许多多的花圈,上书各种追悼词,那种肃穆冷冽的气氛,哪怕隔得很远,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此时追悼厅的大门洞开着,偌大的大厅里站满了穿满黑『色』服装的男女,神『色』都是庄重哀伤不已,从台前传来了市委秘书长徐斌那庄严沉重的声音:“各位亲友、各位来宾:此刻,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悼念我们的英雄肖靖堂同志。肖靖堂同志,于1985年2月14日出生京城……他的一生是勤劳奉献的一生,是勤勤恳恳的一生,是任劳任怨的一生……肖靖堂同志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别人,无私无畏,舍生取义,感动地。我们为失去这么一位好同志、好战友而悲痛,我们也为有这么一位好党员、好干部而骄傲。尽管肖靖堂同志只有短短29年的人生历程,但他用宝贵青春谱写了一曲壮丽凯歌,用英雄壮举展示了一名党员干部的政治品格,用年轻生命诠释了人生大爱与生命价值,死的英勇、死的伟大,死的重于泰山……同时,肖靖堂那种勤勤恳恳、忘我工作的奉献精神,那种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作风,那种为人正派、忠厚老实的高尚品德,仍值得我们学习和记取。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努力学习,勤奋工作,以优异的工作业绩,来告慰肖靖堂同志的在之灵。肖靖堂同志精神长存!”
肖靖堂站在外面将悼词听完,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优秀的品质值得别人学习。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自己参加自己的追悼会,估计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一时间,肖靖堂反而没有那么紧张的去告诉大家自己没死的消息了,看看自己的追悼会,貌似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
整个大厅里排成两排,一排是市里以及已经任职过的地方的一些同事和朋友,另外一排则是肖靖堂的家眷们。
肖靖堂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在家眷的队伍里,父母和一些亲戚都在列,二叔、三叔以及姑父,因为权柄太大,怕影响不好,并没有来,但是二婶、三婶以及那些表姐、表妹们尽数到场了,自己的正牌老婆秦晓兰站在第一位,披麻戴孝,神情悲戚。
再往下看,在朋友的那排,自己的一些女人赫然来了不少,木琴珊、王静娴、徐娇等等,甚至连许多的女『性』朋友也尽数到场了,许芯和婷儿母女、骆欣然、宁佳、苏一一、方情、楚秀怜、杨晓、赵雪、秦水莲、郑佳佳、慕容馨儿、李怡婷、宁谧、李香、苏凌菲、苏凌薇也在粒
这些女人一个赛一个的漂亮,一下子聚集在一起,不禁将悲赡追悼厅也照亮了不少。
肖靖堂一阵头大,其实真正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除了一些一夜情之外,也就木琴珊、王静娴、徐娇、秦云莲、方情和秦水莲,甚至连明媒正娶的老婆秦晓兰,至今都没同过房,其他的女人顶多是有些暧昧关系,不过这么多人聚集过来,未免让人多想。
整个大厅里里外外的上百人,低泣声不断,其间夹杂着不少妒英才的叹息声。
肖靖堂心中多少也有些伤感,看到这么多女人为自己哭泣,看到这么多兄弟朋友为自己叹息,他才知道自己活在这世上,已经背负了不少的牵挂,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单单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妈,节哀。”大厅里,秦晓兰脸『色』悲戚的看向肖靖堂的母亲陆云昕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相信靖堂在之灵看到你这么伤心,心里也不好过的。”
“晓兰,苦了你了。”陆云昕抱着秦晓兰痛哭道:“我和他爸从他一出身就不在他身边,这孩子从就不知道什么是父爱母爱,我们亏欠他太多了。晓兰,我们不要求你为他守寡,你要是有中意的,就跟了他吧。”
肖明忠在旁边轻叹一声,“晓兰,你妈的没错。你还年轻,不能让那臭子拖累你一辈子。”
“爸,妈。”秦晓兰摇头道:“我既然嫁到了肖家,不管他在不在,我都是肖家的人。”
“晓兰,靖堂这辈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只可惜这孩子命薄。”着着,陆云昕又哭了起来。
肖靖堂站在后面听得也不是滋味,心里有点酸酸的感觉,秦晓兰是个好女人,只可惜自己亏欠了她太多了,背着她又找了这么多的女人,想想自己还真不是东西。
从今开始,自己要加倍的对她好,好好的补偿她一下。
肖靖堂正想着,只听陆云昕又道:“晓兰,你也看到了,今的追悼会来了这么多漂亮的女人,我看八成是那臭子在外面招惹的女人。这子跟他爸一个德行,风流成『性』,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守寡一辈子,爸妈都希望你能另外找一个,不希望那臭子拖累了你。”
“这臭子还真会找女人,真是个顶个的漂亮。”肖明忠感叹道:“他出身的时候,我找人给他算过命,不是个短命鬼啊,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不应该啊。那个算命的,这次我回去美国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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