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秋兰又用美目剜了他一下,问道:“你什么意思?跟我没话说啊。……,你可以聊你天机传媒的关系啊,聊你怎么会创作歌曲啊,聊你怎么会修车啊。反正,你小子身上秘密太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神仙。……,孟文天,你说一句实话,《最炫民族风》是不是你把别人创作的据为己有?一定是,对不对?”
孟文天说道:“别人创作的?问题是谁能创作出这么好听的歌啊。你跟我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天,难道你还没发现我本事大?”
郭秋兰的脸突然一红,啐道:“呸!谁跟你一起生活了?”
孟文天戏谑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心里想什么?我们都在汽修厂生活,不就是一起吗?难道我非得说清楚是你住楼上我住楼下,你才不产生歧义?”
郭秋兰有点害羞,故着生气地说道:“别贫了,这种流氓话,我不喜欢听。……,你还没回答我,你什么时候学的音乐知识?这创作歌曲又不是打架,你打架厉害,难道创作歌曲也厉害?”
孟文天说道:“我说了你肯定不信。”
郭秋兰说道:“只要你说真话,我肯定信。”
孟文天说道:“我不懂音乐,但我天生就会哼歌,你信不?”
郭秋兰一愣,说道:“我信你……才鬼!……,小子,那首歌真的是你哼唱出来的?”
孟文天郁闷地说道:“这句话你问过多少次了?你要我怎么回答?好吧,我承认这不是我哼唱出来的,也不是我创作的。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这个答案应该可以让你睡着了。……,好了,今天太晚了,下去睡觉去,再见。”
说着,他拿着书包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他挥了一手:“晚安!”
郭秋兰有点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出门,嘴里机械而麻木地回应道:“晚安。”
终于过年了。
今年只有年二十九,没有年三十。孟文天早上六点准时起来,打开值班室的大门,发现外面白茫茫一片:下雪了!
不过,雪不深,只有薄薄的一层。
孟文天心情大爽,哼着小曲冲进了雪地里,开始了每天坚持的锻炼。
郭秋兰则睡了一个舒服的懒觉,直到孟文天锻炼完洗了冷水澡,又用电驴子热了甜酒蛋和糍粑,都吃完了,她才睡眼朦胧地从楼上走下来,对孟文天说道:“你真的好无聊,怎么把好好的雪景给破坏了?”
孟文天懒得理她,匆匆把自己的碗筷洗干净,然后开始做寒假作业。
当郭秋兰洗簌、吃完早饭上来的时候,孟文天已经将最后剩余的一点寒假作业都彻底完成,余下的就是看书或者自己找习题试卷做了。
见他收拾书本,郭秋兰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问道:“喂,周延昨晚的彩排怎么样?通过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