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天为难地说道:“我都不知道从何入手,我又不是专业警察。我建议你还是请黄子琪他们来帮忙。”
华弈摇头道:“他?不说是他,就是我原来那几个手下全部调来都不行。他们都是一群公子哥们,除了一双嘴巴,除了会弄关系,其他都不怎么样。要不,曹局长会把他们交给我,让我让他们?……,真要请那些有本事的专业刑警,行是行,曹局长他们也不会拒绝我,可是我不愿意,好像我华弈真的无能,真的只能带一群无用的公子哥似的。这次,我就是要让他们,要让我父亲看看,我们上次抓‘金蜘蛛’可不是运气好,也不完全是你孟文天一个人的功劳。”
孟文天笑道:“为了证明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次你得让我避嫌啊。假设这次我们侦破了这件事案子,说不定你父亲又以为是我破获的,还不是证明不了你。”
华弈说道:“那不可能。这个案子从发现苗头到计划安排都是我,你只是中途加入,你就是想把全部功劳抢走也不可能。”
从常恒大酒店出来,华弈带着孟文天回到了县招待所,她首先让工作人员为孟文天开了一个房间,然后两人就在这个新开的房间里讨论如何进行调查的问题。显然,华弈为此做了不少准备工作,讨论的时候基本都是她吩咐,而孟文天默默地听着并接受她的安排。
毕竟她是专业警校出身,在侦破方面有很专业的知识,孟文天只有在旁边完善她计划的份。当然,凭借他上辈子当过特种兵的本事,他还是为她的计划献出了不少好主意,让华弈不时惊喜一下。
华弈安排完事情就离开孟文天的房间会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孟文天在脑海理顺了一下她的思路后,就开始打开自己带来的笔记本电脑忙自己的事情。中间,他接到了王茹雪和姚小妍的电话,两人都责问孟文天跑到常恒县干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好说歹说,他才把这两个气呼呼的女子给安顿好。
第二天,孟文天在招待所里面院子里锻炼完,华弈吩咐他收拾行李,说是一起吃了饭之后去谷口镇。
到吃完饭,孟文天并没有跟她去县政斧大院,而是在招待所等着。
大约八点半,一辆奥迪车就出现在招待所门口。
车停下,华弈以及另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从车里下来。华弈介绍说这个男子是县里的领导,姓谢,叫谢林生,是县里第一副县长,这次是专门送她下去挂职锻炼的。
按照华弈的吩咐,他喊了那个男子一声叔叔。
对方朝孟文天笑了笑,说了一句:“小伙子身体蛮结实的,不错。”
等孟文天把两人的行李搬进小车尾箱后,大家上车出发。孟文天和华弈坐后面,那个姓谢的副县长和司机坐前面。在下面,车里最尊贵的位置不是司机后面的位置而是副驾驶。
车是新车,保养得很好,车内车外都很干净,唯一让孟文天有点不爽的是开车的年轻司机一脸的不耐。这家伙在刚才停车的时候就没有下车帮忙孟文天放行李,全没有司机的觉悟,此时的他嘴里叼着一支过滤嘴香烟,不急不慢地开着。走了不到三百米,他就闷声闷气地问道:“在哪里吃中饭?”也不知道他是问谁。
孟文天正奇怪,坐司机旁边的谢林生却怒了,吼道:“你小子什么意思?哭丧着脸给谁看?你要不愿意送老子下乡,你就给我滚下去,我就不信我找不到司机!”
司机说道:“我只是问问嘛,这么远的路,问问都不行?”
不过,说话的声音低了八度,气势更是减弱了不少。
谢林生冷笑一声,说道:“这里到谷口镇有多远?还用得着问到哪里吃中饭吗?你以为你心里打什么小九九我老谢不知道?不要以为老子年纪大了快退休、平时脾气好,就以为我老头子好欺负。哼!就是有人欺负我,也还轮不到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