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桐微笑着扒开孟文天的身体,举步走进孟文天的租住屋,像主人似地坐下后,在看着狐疑跟进来的孟文天,赞许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每天没这么多漂亮的女娃子围着,到现在都没有失1身,你小子是做大事的人。”
孟文天哭笑不得,心道:我哪有机会把她们拿下啊。
虽然有五个女孩跟他谈得来,但与她们说说话可以,想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就难了:一个年龄太小,他下不了手;一个顾虑重重,总担心自己年纪太大,约束自己不与他深入;一个整天摆着臭脸骂人,摆师道尊严;一个整天从早到晚都忙于赚钱,对爱啊情啊什么的不在乎;而华弈则是一门心思想立功,想从地方政界转入到她喜欢的警界。
见孟文天没有说话,老头问道:“你小子看见贫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孟文天有点惊讶他自称贫道,上次可没有听他这么自称。他笑着说道:“谢谢袁大师。如果不是喝了你给我的药,如果不是修习了你给我的《醒脑诀》,我的身体肯定没有这么好,脑袋也不会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以前看书看久了有点头昏脑胀,现在没有了。”
袁山桐点了点头,说道:“算你小子有点良心。你看到贫道一副吃惊的样子,贫道以为你不记得贫道的好,想把贫道关在门外呢。”
孟文天讪讪地说道:“哪敢啊,不是惊讶吗?不是以为大师你找的是你外孙女吗?……,对了,大师,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是云游天下经过这里吗?”
袁山桐笑道:“贫道可不是什么云游天下,贫道是专门来看你的。”
孟文天一愣,连忙说道:“小子何德何能劳大师挂怀?我修炼《醒脑诀》一切都正常……”
袁山桐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可不是来看你修炼《醒脑诀》是不是出了什么差池,那是一门最普通最基础的法诀,就是给初学者尝试的,即使练错了也不会出问题,最多就是没有效果罢了。”说到这里,他盯着孟文天说道,“我之所以来,是因为你是逆天改命之人!”
“我?逆天改命之人?”孟文天心里咯噔了一下,心头不由警觉起来,故着镇定地笑道,“呵呵,大师,你不会是街头算命的人吧?我可不想算命。”
袁山桐看着孟文天,说道:“记得第一次见面不?当时我就很惊讶,觉得你小子不是普通人。怎么,害怕了?不过也是,谁在自己的秘密被人瞧出来而不惊慌的呢。你这种人,我见多了。”
孟文天大惊,不相信地问道:“见多了?不可能吧。”
袁山桐笑了,讥讽地反问道:“怎么,自己承认了?……,当然,跟普通相比,你们这种人不能算多,可以说是极少数极少数,但贫道要告诉你的是,这个世界绝对不止你一个人是这样的。你看过一些新闻、野史吧,一些人跑到一个从未出过的地方,却突然说他以前来过那里,能说出那些地方的很多特征,还能说出很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说他是前世的某某什么的。”
孟文天摇了摇头,说道:“我听别人说过,但那都是无稽之谈。”
袁山桐说道:“未必就是无稽之谈。只不过,你跟他们不一样。他们最多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你却可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孟文天吃惊地问道:“我能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袁山桐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现在你父母的命运不就因为你而改变了?我外孙女的命运不就因为你而改变了?还有,这几天你是不是又做了一件大好事,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这些本可能死亡的人因为你出手而安然无恙,他们的命运岂不是你改变的?”
孟文天吃惊地瞪大眼睛:可不是吗?石常水库上辈子就垮了,这辈子如果不是自己坚持,或许也会垮掉,那石目县不就有很多人而因此死于非命,他们的命确实是我帮他们改变的啊。
他突然有一种想询问想坦诚交流的冲动,但话到嘴巴他就忍住了,觉得自己的事还是不说出来为好,即使对方看出那是对方的事,自己绝对不会跟任何人说,哪怕是自己的父母都不说,更别说眼前这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了。
虽然他对自己一直没有歹意,甚至还帮了自己不少忙,但他还是决定:自己绝不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袁山桐笑呵呵地说道:“小子,贫道今天不是来试探你的,也不是逼你把你的事情说出来。贫道只是想让你更加一些本事,能给更多的人逆天改命。直接一点说,贫道想给你一门几十年前贫道无意中得到的一门功法传给你,希望你能多做善事、减少杀戮。”
因为领受过《醒脑诀》的好处,孟文天心头不由一喜,连忙问道:“什么功法?”
袁山桐说道:“《鸿荒固梵经》!”
孟文天听不出这玩意是有关什么方面的,甚至都不知道这几个字怎么写,所以茫然地看着袁山桐,问道:“你是说经书还是秘诀、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