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婉儿也有,我与陆国公的小儿子定了婚约,你与他的大女儿定了婚约,可我连人家那儿子面都没见过,就听说战死了。”
“婉儿你……”
“不过这陆国公也可怜,家有四个儿子都死在了战场上,为国捐躯了,听我外公说,这陆国公受不了打击,积久成疾。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三爷爷去世,陆国公又告老还乡,关系也就逐渐的淡了下来…”
婉儿微微顿了顿,望着何远那瞪大的眼睛,便不由得轻笑了一声,接着道:“这陆国公为人过于耿直,而且为人又极其在乎承诺,当年的婚事,所以应该是来说这事来了。”
“这……”
如此的话,按照何乃昌的性格推断,必定会履行自己父亲曾经的承诺,如果不同意,将军府也将会被人指点,威严大失。
何远轻轻的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这下好了,自己还有个没见过面的老婆。
一只娇嫩的小手,悄悄的穿过衣袖,轻轻的按着何远压在草地上的手掌,婉儿柔声道:“何远哥哥相信自己,等你恢复武力时,你就是让所有人骄傲的。”
何婉儿以为何远是因为自己无法在练拳脚,所以沉默。
“骄傲?”嗤笑了一声,何远哈哈大笑起来:“我不靠武也可以成为骄傲。”
“婉儿,你对这事似乎知道得很清楚?你先前所说的一些东西就连我爹都不清楚?”何远话音忽然一转,转过头问道。
婉儿一怔,却是没有说话,这躲避态势明显,何远只得无奈的撇了撇嘴。
“你见过陆国公家的女儿吗?”
婉儿刚要回答,似是察觉到远处的目光射来,于是抬起了精致的小脸,看向后边。
“何远哥哥,你不是说你不用武也可以让人骄傲,那你会做诗吗?”
瞧着两人的举动,何进将手重重的捶在柱子上。
何远转过头瞄了一眼身后的何进,又继续靠在树身上,嘴里吊着根草,婉儿这小妮子不想说的都会机灵的以沉默应对,让何远有计也是无处可施。
不过他自己豁达的方式,既然事情无法改变,也就只好用一些方式,暂时让自己开心下了。
秋风微凉,他站在石头垒成的池塘边,一手捡起又薄又滑的石片往水里扔,看着水面上轻轻的飘起一阵波纹,向两边荡开,在捡起来继续。
“婉儿你在干什么?”说出这句话后,并无人搭理。
何进见何婉儿把自己的问话当做空气,却对何远笑脸相迎,心中和脸上都是十分的不爽。
何进冷哼一声说道:“不学武能做什么,婉儿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进哥我就行。”
虽说何进很讨厌自己,总觉得是自己抢了他风头,但他对待何婉儿自然不会像是对待何远那样,直接拍着胸脯自信的说道。
何婉儿回过头,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刚才再问何远哥哥会不会做诗,既然刚好在这里,那就麻烦帮婉儿做一首关于莲塘的诗词吧。”
“诗……词……莲塘……”
何进闻言,脸色先是一僵,随后就红一阵白一阵的,真的就像彩虹一样,颜色丰富,表情精彩。
作诗?
他练武还行,以前被何乃林逼着读书时,屁股没少挨板子,字写的都丑,哪里懂什么作词啊!
“我也不是不会,不过是我有习武天赋,况且我们练武的人显示自己何需学文。”何进在一旁脸色窘迫的说到。
“有区别,自古以来文武双全者多的很。”何远拍了拍何进的肩膀。
他要让何进知道,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做人还是要低调,不是自己的妹子不要泡。
看着何婉儿面前的何进,脸上青白交替,窘迫又死要面子的样子后,何远心里面痛快到了极点。
即使他不会做诗,但是打油诗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