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伯系好衣服,一脸警惕的看着门外的何远,有些结巴的看着他:“何老板,怎么了?”
见张老头一脸防备的捂着自己的衣服,警惕的看着他,直接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张老伯你过来。”
说完一把揪过张老头的衣领口子,“去找人,用最快的速度去找吕会长,让她带着那些花茶高级赶回来。”
“这……这……”
张老伯有些犹豫。
“如果她回来了,那些花茶和步匹都可以起死回生,她若是慢了几天,损失的可就是银子。”
见面前的何远如此的笃定,张老头便出去在布坊中找了一个会骑马的布工,将话带去给另一个州的吕轻眉。
此刻他也开始忙碌起来,先是吩咐大皇子去找几件吕氏布坊主产的布外。
又让张老伯去请一个做衣服的裁缝过来。
等该安排的都安排了,何远这才坐在椅子上。
他想好了,吕轻眉的那些花茶需要处理,那么他到时就用那些干净的花茶,将香液过滤出来,用那些残渣可以做香囊。
过滤出来的花液可以用来熏泡那些绸布,使布上带走香味。
再请裁缝来,照着自己画的旗袍大概样子,让裁缝试着去做旗袍出来。
多余的布料,让那些女布工将它缝制成香囊袋,也可以拿来当赠品,或者卖钱也可以,到时在吧花茶的价钱算上,就可以不让花茶亏本,也可以让布卖的更快。
按照这样的想法,他才催着张老伯派人通知吕轻眉。
而他也意念翻着当铺里关于旗袍的图片,将大概样子和结构开始画着。
“这个旗袍需要改改,不能开衩太高,毕竟这有些太时尚开放,这个时代的人肯定不会接受这种。”
何远自言自语的坐在桌子前改着那旗袍图,涂涂抹抹了十几张后发现还是不好看,随即又开始从屋子的角落摸了块木炭条,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他想起来当铺那件杂货铺里面有铅笔,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有好多天不来当铺了,但里面的东西似乎摆放的很整齐,也没有去心情去看,毕竟很多东西都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只有将小物件改头换面后才能拿出来。
从杂货铺里找到几根铅笔以后便回到了桌子前,继续在纸上画着旗袍。
到底是从小用到大的笔,甚至自己大学绘图时也用过,所以画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虽然画的不太好看,但相比之前毛笔画的,以及那些个木炭条画的东西,要好很多。
在他修改的草图差不多已经成型时,大皇子带着几块布向他走了过来。
“这每一种布,每一种颜色,我都找了一匹过来了。”
“好,把布先放到角落的那张桌子上面。”
何远指了指角落的黑木桌子。
放好布,大皇子看着桌子上的那几张纸,悠悠道:“不知道我的那几幅画,师傅什么时候给我画。”
听到师傅两个字,何远心里有好多马奔驰而过。
看来这货就是为了要几幅画,改天把当铺里那个人送给自己的画给他算了。
到时候就可以好好的把画买个好价钱了。
正沉思着被门外的喊声给拉回了现实。
“何老板,来了,你找的人我给你请来了。”
果然,张老伯身后跟着一个精明能干的女裁缝,一身青蓝色的碎花布衣,一件整齐麻利的黑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