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乐宫主半卧于榻中,兴致不高。
催婆婆于一旁候着。
祥乐:“这善柔当真有几分本事。”
催婆婆:“若今日行动...”
话未说完便被祥乐打断。
“今日秦逸夫妻二人,令母后兴致大好,不是行动的好时机。且这善柔可比你我预想中,更有本事。且再观她些时日,知已知彼才更有胜算。”
“是。”
“还有盯着些那个炎娇娇。”
催婆婆:“是。”
“你之前所查,可未曾说善柔会乐器。”
催婆婆:“老奴所查,确是未有她会乐器一事。”
祥乐微微叹息:“罢了,此事需从长计议,急不得。”
“奴明白了。”
—
夜半,烛伯手提灯笼自炎府后门而入。
炎娇娇早早等在院中。
“小姐!”
“如何了?”
烛伯冲她点头,两人顿时出了府,跃身上马,往西郊去了。
炎娇娇:“烛伯可观清了,当真每晚此时都会出现?”
烛伯:“老奴已连观三日,那东西皆在夜半时,于西郊的古树处伏上两柱香的时辰。”
炎娇娇:“可是绿眼睛、带四团火焰。”
“正是!”
“好,那便去瞧瞧,那是个什么怪物。驾、驾、驾!”
主仆二人拍马消失后的,一道黑影身轻如燕,径直奔向将军府。
逸与柔伴着月光,在院中对奕。
柔白棋,逸黑棋。
白棋落下时,秦逸面露得逞笑意。
“夫人,落子无悔。”
善柔凝神看去,好家伙方才那一子所落之处,竟是个假眼。
秦逸黑子入,顿时将她那处白棋围死了,无子生还。
“今夜夫人心不在焉。”
善柔扔下白棋,叹气一声。
“祥乐公主美不美?”
秦逸凝眉看向她,又后伸手碰她额头,随即大笑。
“为夫眼中可只见得夫人一位女子。”
善柔佯装生气的看着他。
“今日宴会之上,那些女子看着你就差当众流口水了。”
“原来夫人,是在吃醋。”秦逸看着她的模样,笑开了花。
善柔:“不许笑!”
秦逸当真立时收了笑脸,强忍着。
善柔见他那模样,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烟望入府时,看见自家将军与夫人相处的画面。他不自觉跟着笑起来,这将军自娶夫人之后,脸上笑容多了许多。
且如今的将军,较之以往遇事更加沉稳老练。
“将军!”
逸放下手中黑棋,转头看向他。
“可是去了?”
烟望:“是。”
“嗯好,按计划行事。”
“是!”
烟望又速速出了府。
秦逸回头,就见善柔盯着自己。
“可是好奇,为夫究竟请了谁试探炎娇娇?”
柔点头。
逸:“走,为夫带你去看好戏,看完戏再告诉你我请了谁。”
片刻后,夫妻二人一身黑衣蒙面,脚步轻快的出了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