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乐立时扣头在的地。
“女儿与那炎娇娇却是见过一两回,但实不知她是前朝贼子。”
恩慈:“你已去,为何未出手杀善柔?”
祥乐惊了一身冷汗。
“女儿确是想得秦逸。可也知儿女情与家国安危,孰轻孰重。当女儿知那炎娇娇最想杀的是秦逸时,便知自己犯了大错。”
恩慈太后听言,气势收了些,神色也缓了三分。
“看在你未与火焰城的贼子联手,攻秦逸,还出手相助,孤便当作此事未曾发生。
日后本分做你的公主,想要何样的男子,都可以,但秦逸不行,你也别再想着对付善柔。
此人有勇有谋重情重义,且忠心耿耿。又与那善柔同一条心。若是激怒他,谁来保卫我西亁江山稳固。”
话落转身离去,祥乐不敢抬头恭恭敬敬行叩礼。
“女儿明白,恭送母后!”
不懂看人脸色的波丝猫儿,跳入祥乐怀中惊得走神的她,顿时清醒,扶额竟是一头的冷汗。
“催婆婆,给我梳妆,我要去见母后。”
“是,殿下!”
杨离捧着信笺,急奔进了慈恩宫。
恩慈太后方拿折子在手中,就见杨离急冲冲的走来。
“太后,秦将军送来的边关战报。”
恩慈疲惫的神情,霎时精神几分。
“快念!”
杨离:“锋狼骑夜袭黑莽军,黑莽败,退出我朝边境。
前些日子遭袭击的百姓已安顿好。
逸已告知受袭百姓,太后老人家挂心他们,特派逸前去驱敌,还他们太平。边境百姓,大恩太后,言待得安顿好,为太后立功德碑。”
恩慈太后方才的一腔阴郁,散得干干净净,凤颜大悦。
“好、好、好,不愧是秦家军。百战百胜的勇与谋,当真不是虚有之名。”
杨离:“圣将军可比他老子秦天下,来得更有远见卓识。”
恩慈太后笑着点头:“是啊,秦天下生养了个好儿子。都说自古良将难善终,我看未必。”
杨离:“良将未遇良主,自是不得善终。秦将军遇上您,便是良将遇良主。”
恩慈大笑,指了指杨离。
“你个老奴才,一把年纪倒是很会哄人开心。”
杨离也笑了。
“太后,这秦将军还有一封密信给您。”
说完将信笺递过去。
恩慈连着看了好几遍信,面露欣慰与满意之色。
“得此良将,西亁江山必稳固。”
杨离:“西亁有太后您护着,那些个心怀不轨不之人定不得逞。”
恩慈一声冷哼:“江山在时,心不齐,江山丢了,倒想找回来,一群蠢货。”
杨离:“说到此,这秦家倒是最有先见的。”
恩慈太后双眼微眯,确如杨离所说,先帝方去的头两年,秦天下对自己参政极是不满,曾一度站在反对派。
后来,自己广施仁玫,这秦天下才渐渐持中立态度。
但秦家却也从未像此次这般的清楚明白的站自己的立场过。
“说来这秦逸的变化,还真是大呀!”
杨离:“成了亲,自是与以往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不同。”
恩慈:“成了亲...这善柔可醒了?”
杨离:“前日奴才代您去探望,尚在昏厥中。”
恩慈皱眉:“再去探一探,带上滋补药材,还有御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