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许允总担心名不符实,因此,也都暗暗留意,希望看到下一次,他们有真正的功绩。
这样一来,方保险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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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司马懿不断立功,在朝政中主权的曹爽大为不满,也感到了一丝危险,于是,也想建立军功,立下自己的威名。
正始五年(244年),邓飏和李胜等人为了令曹爽建立军功名声而建议征伐蜀汉,曹爽于是西至长安,不听司马懿劝止,任命夏侯玄为征西将军,假节都督雍、凉州诸军事,与其率领六、七万大军从骆谷入蜀,但因为关中及羌、氐的运输不能应付行军所需,令当地和军队都缺乏物资和粮食;而且蜀汉大将军费祎又先一步领兵据守山岭,曹爽无法前进。
参军杨伟和夏侯玄都劝他撤军,但邓飏力主继续进军,与参军杨伟在曹爽面前争执不休,杨伟怒道:“邓飏、李胜将会败坏国家大事,应该将他们斩首。”
曹爽不悦,无奈之下只好撤军,但已经被费祎事先进兵据守住魏军后路,曹爽经过苦战方才得以撤离,死伤甚多,所带去转运的牛马也几乎耗尽,羌、胡等地对他怨声载道,关中也大为虚耗。
正始六年(245年)八月,曹爽废置中垒、中坚营,把两营兵众统交他的弟弟曹羲率领,司马懿援引先帝旧例制止,曹爽不听。
司马懿私底下叫来了我和许允,问道:“这曹爽是不是傻?……自以为在朝堂上牵制了我,架空我的权力……无奈他根本不是行军作战的料,还要偏偏残害这些军人的性命,果
真可笑至极!……”
我和许允当然知道他的抱怨,并非抱怨,而是真正觉得可笑,当然,他也一再劝阻,可惜曹爽一概不听。
我安慰司马懿道:“曹爽之所以傻,在于太傅(此时司马懿职位是太傅)您聪明。如果您不聪明,也不觉得他傻了。”
司马懿意犹未尽,道:“我一再劝阻,无非为了国家民生……”国家民生?……不一定,更多是对自己军权的挑战,所以司马懿必须减少战争失败率,当然,我这个也不会说明,于是使了个眼色给许允。
于是许允说道:“太傅不必紧张,根据拙荆梦中显示,这曹爽逍遥的日子,已然不多……虽有一定代价,却也是必须的。”
“哦?”司马懿感兴趣地道,“曹爽要死了吗?……”在历史上,曹爽将要绑架郭太后到永宁宫,之后,又会被司马懿找到郭太后,奏请她干掉曹爽兄弟,这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上帝欲灭亡其人,必先使之疯狂。
我笑笑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曹爽与太傅不同,他没有经国谋略,能够做出的事情,也不过是小家子气罢了。之后不久,他必有动作。”
“如何预防?”司马懿问道。
我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是暗示司马懿让曹爽把这件事做完,将来,对付他也有名头了。
司马懿思考了一下,朝着我露出一个默契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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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始八年(247年)四月,夫人张氏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