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普朗多在退役前,是帝国边疆某个战事特别多的部队担当过先锋百人队队长,不过因为得罪了长官而被提前退休到行刑队。令他在战场上活下来的,可是实打实的本事,瑞奇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哪怕瑞奇看上去比他高两个头,剑势也很快就落了下风,身上不免落了几道伤口。
真不敢相信穿着重甲的普朗克居然舞剑的速度还这么快,不愧是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老兵。瑞奇喘着粗气正准备思考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家伙的时候,突然普朗多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他的背后站着一个脸上都是绷带巡卫装扮家伙,手里正拿着一块碎石。
“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屋内吗?”军医威尔一看这个人便吓了一跳,往屋内一瞧,果然那个躺在床上的家伙不在了。
瑞奇再三检查了一下外面,确定只有一些醉醺醺的乞丐后,便带着这个已经有点站不稳的巡卫进了屋子,随后又把晕倒的普朗多拉进了去。
“看看你,不好好练剑的下场,这些伤口都是活该的…”
威尔一边帮瑞奇在伤口上涂药,一边语重心长的骂道。
瑞奇则全当他放屁,龇牙咧嘴的看着身上的伤口,无语。
帮瑞奇包扎好伤口,又看了一眼重新躺到床上的巡卫,确定他脸上的伤口无碍后,十分期待的看向瑞奇,后者从怀里拿出一块麻布包裹着的东西递给了他,做完这一切后威尔鬼鬼祟祟的离开了这个小破屋。
“这个行刑队员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威尔临走前是这么说的。
两个受伤的男人在屋内,一个靠坐在墙边,一个躺在床上,仿佛连呼吸都没了似的的安静。
“死了没?”瑞奇感觉麻药起效后,冷眼看向躺在床上的巡卫。
床上的巡卫有气无力的说:“差不多了,不过还好鼻子没断,牙齿也还都完整。”
“那你算走运的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家伙一剑差点把我命根子都给砍下来了。”
瑞奇摸了摸裆下,大腿内侧触目惊心的一剑让他每看一次都猛吸一口凉气。
“可惜了,这一剑要是能高一点我会请地上那哥们好好喝杯酒的。”巡卫嘿嘿一笑,不过听得出他说话十分勉强。
地上的普朗多被五花大绑着,瑞奇思考了一下后,拿起摆在旁边的宽剑,对准了他的身体,似乎在找哪里是普朗多的心脏。
“住手,我拜托威尔军医准备了一副药,虽然会让这位老兄几周内脑子不太好使,至少我们就无需杀人灭口了…”
既然床上的巡卫都安排好了,瑞奇也省得杀人了,宽剑丢到了一旁,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还带着头罩,便取了下来。
这哪里是什么瑞奇,面罩下那张略微滑稽却同样带着正气的大脸,正是约瑟夫。眼看约瑟夫露出了真面目,床上的巡卫也学着把脸上的绷带放下来一些。
尽管有些出入,可不难看出这张血肉模糊的脸蛋居然是瓶果…这甚至不需要他只有一只手作为辅证。
两人相视一笑,他们找威尔军医演的这出拙劣的狸猫换太子居然成功蒙骗过了所有人…
“瓶果先生,这副模样还真是不像话啊…”
还没等约瑟夫和瓶果来得及庆幸,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被钉死的正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