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不要**我哇,兄弟有话好好说啊!”
醒来后瓶果发现还蒙着头罩,失去后面贞操的危机感使他紧紧捧着屁股,赶忙向并不存在的“人马大汉们”求饶道。
不过头罩很快从他头上跌落,他发现自己的手脚也没被绑住了。
(蒙头**,这么刺激的吗?)
“让娜小姐?”
他已经不在多瑙草原之上了,此刻坐在一辆比起拉人更像是拉牲口的牛车上慢慢前进。旁边则是个体积庞大的同行者,从对方上身娇小下身庞大无比的反差看来,十有八九就是让娜了。
她深低着头,让自己脸埋在斗篷里,一言不发。
多瑙部落的结局,已经不用猜测了。想必是有人马战士把他们两个给送出来,至于为什么只剩下他们两个,想必多半也是因为这群人马汉子完成任务后,又重新回去与多瑙部落共存亡的缘故了吧。
想到这里,瓶果胸口揪着疼,跟这群人马短短几天相处,除了高岑逼婚的时候有点卑鄙,这些兽人好汉的豪情爽意也是令他印象十分深刻的。这样一群好人就这么没了,不难受是不可能的。
“啊,米德莱先生,你醒了。”
看样子让娜消沉的很厉害,瓶果都醒来老半天了,她才反应很慢的意识到这点,毫无生气的搭了句话。不难想象失去家园和亲人的噩耗对这个年幼的人马少女产生了多大的打击。
瓶果认为这种时候贸然去安慰,并没有什么用。
车夫并不是人马族,而是脑袋上长了对圆耳朵的兽人,年纪很大的样子,佝偻着背也不转过来,瓶果从背后瞧了老半天,才半猜半疑的觉得他可能是兽人中的“浣熊人”。
这车夫倒也专注,从瓶果醒来时的骚乱到两人的交谈,都没能让他回过头。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现在我们是去东南行省主城吗?”
静下来后,瓶果思考着昏倒前发生的一切,记忆中似乎有提到高岑在将两人送走时有提到要他们去东南行省找一个叫托里的兽人,而且好像还跟什么沃尔夫家族有关。
“嗯。”
“你知道路的吗?”瓶果并不喜欢这种任务,虽然只是来自高岑的一句托付。
“也许吧…”
那个总是与他作对的让娜,那个活泼的让娜,像失了魂,很敷衍的应着瓶果的话,瓶果甚至有点怀疑她有没有好好听进去。
(还是让她好好静静吧)
既然车夫带着路,瓶果认为短时间内他可以不用思考任何事情,好好歇会。晕倒的时候身体休息的不彻底,现在摆个舒服的姿势再好好睡一觉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几百人间打打杀杀的一整夜,铁打的汉子也撑不住。
在他端详着自己已经有恶化趋势,死体越显严重的右臂的时候,让娜倒是突然搭话了:
“有个委托,希望您能够接受…”
“嗯,我会去做的,帮多瑙部落报仇,帮你那死鬼老爹报仇对吗?”
瓶果替她说出了心里话,却并没能使让娜舒服多少,相反,因为这个委托不是自己从头到尾亲口说出来的,她总有种不痛快感。不过家都没了,还有什么痛快不痛快的呢?她默默点了点,表示瓶果说对了。
“你们这群穷鬼,可付不起我的价钱。”瓶果开玩笑道。
让娜似乎决定了什么,十分坚定的说:
“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抵付,身体也好,贞操也罢,灵魂也可以交给您,哪怕您把我当做低贱的坐骑,我也心甘情愿,只希望…”